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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就去找组委会问问,看看能不能调出监控,确定对方身份。”
助理教练立刻说。
“破伤风针不是24小时之内打上就行了吗?比完赛我就去。”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丁舧倒是很快镇定下来,以一种安抚所有人情绪的口吻平静地说,“至于追究责任,先别着急,袁儿,撞我们的那个和我们是同一个组别吗?”
袁辛回想刚才那个小孩儿:“应该不是,我看他眼球明显残疾,应该是T11的。
刚刚T12预赛也没看着他。”
“不是竞争对手,说明人家不是故意的。”
丁舧冲着汤姆斯的方向说,“教练,算了,残疾人有时候确实是无心之过。”
周围几个健全人集体沉默了片刻。
原谅的话也只有丁舧才能说。
他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又不是奥运会,现在不过是个市残运会,我们也进了预赛,这点伤不影响。”
“但还是要查一查,知道是谁才行。”
汤姆斯想了想,“我需要保留追责的权利。”
助理教练点点头:“对,我赞成。”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定了,稍后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运动场。
休息室不是提供给个人的,黄嘉和丁毅辉为了方便他们休息,开来了两辆房车停在停车场,还让家里的营养师做了饭送来。
韩江给袁辛发了微信,表示他们自由活动去了,等会儿还来看决赛。
吃过饭之后,爸爸妈妈们在隔壁房车待着,教练组则表示要出去溜达,这边的房车里就只剩丁舧和袁辛。
俩人一上一下地躺在了上下铺,睡个午觉补补精神。
袁辛其实一直没睡着,丁舧的伤始终牵动他的心。
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伤,只是伤得有点冤,严重搞人心态。
可能关心则乱,总之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想着想着,他探出头去,看向下铺躺着的丁舧。
房车的空间到底还是有些逼仄,两个人都不太能伸直腿,少年平躺着,一条大长腿架在另一条的膝盖上,光着脚丫晃啊晃。
他闭着眼,戴着耳机,没什么表情,但看上去很平静,好像意外受伤这样的事对他已经没了影响。
袁辛盯着他,缓缓出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自己心态不好。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技术都没有问题,比赛状态提不上去,以及卡瓶颈都是因为心态。
这个东西真的就像个魔咒,中了咒的人会莫名其妙地不能发挥出最真实的实力,总会受这样那样的事所影响。
俗称内耗。
以前他只用对自己负责,摔成烂泥也就是自己受着,但现在有了搭档,他必须自己这爱胡思乱想的毛病,不能自己往下掉,还拉着同伴。
当然他自己也不想往下掉就是了。
袁辛还趴在栏杆上出神,就听下边的人突然道:“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你没睡?”
他有点无语,“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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