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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忠强晃了钟劫的脑袋一把,他终于停下了,问:“看你父母给你买的保险不少啊,要不,你给你家涨涨财?你做做牺牲?”
难道不是钟劫妈妈嫌钟劫命薄,才花了些冤枉钱买保险?
钟劫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之前自己被欺负后,妈妈常说的那句话:“他们只是闹着玩,忍一忍就好了。”
闹着玩?钟劫怕是要被他们打死了,闹着玩?
到现在谢忠强的‘涨涨财’,钟劫才后知后觉的听懂了些许含义。
闹着玩,保险,保险涨财,钟劫命薄,用钟劫的命换一笔保险的钱。
用他的命换一笔钱,此时此刻钟劫都已经想到了,钟劫死后灵堂都没有搭好,骨灰盒甚至都没有一个的被摆在了自家门外面,屋里是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的温馨欢聚时刻,桌上有鱼有肉,真想不到这个时候自己竟然死了。
他们桌上吃的盛宴和分食钟劫的尸体有什么区别……
不料谢忠强身上带着刀,一把管制刀具从谢忠强手里高高扬起,对准钟劫的后背,一刀捅下。
“啊!
!
!”
一阵强烈的触碰到了内脏的疼痛冲破了钟劫的神经,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谢忠强的力气之大,一刀捅下去见血见肉,皮层外只剩一段刀柄,刀刃全插进了钟劫的后背里。
“叫,叫吧,你看看这里谁管你?噗哼哼哼!
真是搞笑!”
谢忠强刚想给钟劫赐一脚,没料到钟劫趁着空隙逃走了。
挣扎过程中钟劫掉了一块肉不过好在他挣脱了,连滚带爬地撑起身子逃命,途中他明知自己在做无用功的向路人叫喊:“救命!”
过往的路人却只会旁观,包括老师领导们也只是看看,上去帮忙后的代价太不值得了,他们根本不想上前,没那必要跟自己的工资过不去,反看旁观会让他们觉得这样更有意义。
钟劫没跑多远,很快谢忠强身边的一个花臂男人就追上了他,蹬步上前一把勒住钟劫的书包,将他扯了回来放倒地上。
花臂男随手扯断了钟颉肩头的书包带子:“叫你跑!”
耳畔凶狠的声音还未了去,花臂男的一拳砸下来已经让钟劫感到有些恍惚了,紧接着又是一拳,其后脑中传来阵阵嗡鸣……
开始的几拳钟劫还有意识,被人控制在地上既无助也害怕,担心下一拳会打到哪儿,会有多痛,会不会死,死在这里那些人会怎么看他,是烂掉还是有人会收尸……
不久,在几个大汉的拳脚下,能证明钟劫还活着的只有他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射动态了,这时不知是谁揪起了地上如同烂泥的钟劫,将他血糊的脸摆向谢忠强,像是一张成品展给自己的上级看。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说罢,谢忠强给了那帮花臂男一个走的手势。
当时,钟劫醒来好像是凌晨了,快天亮的时候,路灯都灭了他身边见不着光,他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了天边投来的光影,他这才找到自己的书包。
去了卫生间洗净脸后才发现,眼眶边上、颌骨下、鼻甲青一块紫一块,眼皮血肿,唇瓣开裂泛白,脸上不挂一丝丝的血色,看上去虽然狼狈,但钟劫却还是选择了回家。
回到家,刚开门,钟劫一时间想要回房歇息。
他那昨天下午才被老板炒了鱿鱼的父亲,正巧起床赶着出门找个活干,不想这时候钟劫这扫把星被自己给碰上了,不等钟劫对他招呼,当头就是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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