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一昼又道:“是那个苏泽。”
贺忱说“嗯”
。
“他打电话做什么。”
陆一昼问。
贺忱如实答道:“问我崴脚的事,我白天崴了一下。”
陆一昼的筷子停了停:“怎么都不告诉我。”
一个两个都把小事当大事,贺忱实在是哭笑不得:“因为真的不严重,我都好了。”
虽然贺忱这么说,但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陆一昼还是掀开他的裤脚,查看了一下他脚踝的状态。
贺忱倚着靠枕,告诉陆一昼:“真没事。”
陆一昼攥着他的脚踝不放,指腹用力握了握:“这样也不疼?”
贺忱乖乖配合,说不疼。
陆一昼的手指摩挲了几下,忽然把贺忱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贺忱吓了一跳:“陆一昼!”
随后他就被陆一昼身体的阴影笼罩了。
对方用胳膊肘撑着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他手里把手机拿走,放到了一边。
“以后你受伤了,第一个跟我说。”
陆一昼道。
贺忱听出他吃醋,没再解释什么,而是伸手环住他的腰,答应了他:“好。”
陆一昼低头啄了一下贺忱的嘴唇。
贺忱很主动地回应他,用手勾住了陆一昼的肩膀。
陆一昼猛地在他脖子靠上的地方咬了一口。
贺忱疼得抽了口气:“……你怎么咬人。”
陆一昼不说话,咬完之后,又非常温柔地开始舔吮。
贺忱的气息顿时不稳起来,他垂眸瞥了眼陆一昼,指尖划过对方的耳廓,哑着嗓子道:“你……快点。”
这天两个人闹得很晚,贺忱最后迷迷糊糊地冲了个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连闹钟也没听到,卡着时间醒过来,胡乱收拾了一下,让陆一昼赶紧送自己去上班。
他临下车的时候陆一昼喊了他一声,他不明就里,还催促对方:“怎么了,没什么重要的我就走了,要迟到了。”
陆一昼的眼神掠过他脖颈,最后什么也没说,只问他晚上打算几点走。
贺忱急急忙忙地答了,就跑下车去舞团。
但这天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舞团之后,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跟平时不太一样。
他也没多想,按部就班该做什么做什么,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小杨突然贼兮兮地问:“忱哥,昨天晚上挺激烈的啊?”
贺忱愣了一下:“……什么?”
小杨把下巴朝他一送:“你那脖子,对象啃的吧。”
贺忱拿起手机,打开相机转了方向,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小块红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