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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接过,走到靠落地窗的椅子上坐下,拆开饭团的包装,塑料纸发出脆脆的声响。
他吃东西的时候在出神,自然也没有从玻璃的倒影上看到送他牛奶女孩子偷看他的目光。
饭团吃到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浮起一条新消息。
是医院提醒他交费。
看到那个数字,贺忱清醒了过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晚上不该那样严词厉色地对待郑总。
郑总说得对,他装什么。
他为钱在酒吧里跳舞,假如被人动手动脚就要摆脸色,在旁人看来一定很好笑。
如果那时候忍住,说不定连下个月外婆的医药费也有了。
贺忱叹了口气,默默把饭团吃完,将包装丢进脚边的垃圾桶,走进了门外的黑夜,边走边发消息问梁简能不能先把这个月的工资打给他,医院那边在催他了。
虽然贺忱捅了娄子,但梁简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并没有克扣他什么,很爽快地就把钱转给了贺忱,转账的时候还特地发语音关心了一句:“情况怎么样了?”
贺忱说:“暂时没继续恶化。”
梁简说那就好,贺忱听见他在打哈欠,时间也的确很晚了,他也没再打扰对方。
第二天是周四,贺忱去了医院,他每周的这天晚上都不上班,要去看外婆。
重症监护室的探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进去之前还要消毒和穿隔离服,但每次贺忱都十分认真地重复这个过程,从没有不耐烦过。
外婆看到他来非常高兴,拉着他絮絮叨叨地说话,用的是老家的方言,贺忱很久没回去过,其实早就有些听不懂了,但他还是无比耐心地听着,并不出声打断。
“忱忱瘦了,”
外婆握住了贺忱戴着手套的手,“是不是上班辛苦。”
“还好,不累。”
贺忱说。
外婆自责道:“都怪我这把老骨头,一直拖累你,有时候我真想……”
贺忱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他惧怕听到那个字,连忙打断了外婆:“您没拖累我,也不用担心钱的事,我工资很高的。”
探视时间快要过去,外婆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开始问贺忱最近过得怎么样。
贺忱张了张嘴,想说不错,可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却闪过了他的脑海。
那天在包厢里的灯红酒绿,和觥筹交错间,他特别熟悉的一张脸。
几秒之后,贺忱轻轻地说:“我昨天看见了一个以前认识的人。”
他说得太宽泛,外婆便问他:“是同学吗?”
贺忱“嗯”
了声,说得具体了些:“大学同学。”
外婆开始向贺忱传授一些人生道理:“那你们要常联系,都在这边工作,多个朋友多条路,还能互相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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