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微微勾起唇角,闭了闭眼,眼里的酸涩终于褪去。
蓦地,他动作迅速地抄起桌上的背包,手里紧紧抓着手机,脚步飞快地往宿舍外走去。
林亦珩不甘心,十七岁那年见到她的那一眼他就已经深陷在她盛满星辰的眼眸里,难以自拔。
他问自己,如果这一生不是她,那婚姻于他而言有何意义?是他近情情怯,是他太怯懦。
如果他能早一些,就早二十八天,他们如今会不会不一样?
他就是想去告诉她,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告诉她见到她的第一面她就已经走进了他心里。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不求结果。
即便他们永远不会再有结果。
可是他就是想让她知道!
他学校附近没有直达她学校的公交,他只好乘出租车到市里搭乘公车。
大概是这时候他已经被她逼得慌不择路,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他忘了他可以直接乘出租车到她的学校。
林亦珩坐在公车的靠窗座位上,侧头木然地看着窗外,豆大滴的雨水打在玻璃上,化成水渍慢慢向下淌着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这才发觉下雨了。
他的头发滴着水,摸了摸衣服跟裤子,是湿的。
他心里五味杂陈,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跟她终究是没有缘分?他也恼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早一些?为什么要这么怯懦?他不甘心!
眼前又浮现出初见她时的情景,她傻傻地向他招手,问他口语怎么样,跟他说很高兴认识他,清秀的小脸上带着粲然的笑意。
后来他又在篮球场上遇见她,他穿过人流一步一步走向她。
一幕一幕,清晰得仿佛他与她仍旧是初见时的模样。
从南到北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却觉得公车行驶了二十个小时那么久,煎熬又折磨。
他站在她学校的林荫道上,他不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她知道他的感情吗?可是要怎么办呢?他即便知道她的电话,可是这时候他那可笑的他小心维护的尊严仍然不允许他拨出那串数字。
那他来这里是做什么呢?他又问自己?
大雨依旧不停,雨水落进他的眼里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抬手捋了捋头发,指缝间可以挤得出水来,头发上的雨水顺着灰败的面庞淌进他的嘴里,他张嘴便吐了出来,在身后的木长椅上坐下。
偌大的校园,偌长的林荫道,瞧不见人影。
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孤零零地,像败落的小丑。
他甚至这时候还从心里生出几分希望,他们也许会撑着伞从他面前走过,让他看到他们恩爱幸福的模样,好让他彻底死心。
就像电影里演得那样。
然而现实终究是现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长椅上坐了多久,坐到他心底绝望萌芽到滋长到生根,他甚至绝望到觉得自己与她这一生都再无可能,他终归是没有见到他们。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是心心念念了她这么多年。
舐犊
心在嗓子眼的感觉很难熬。
好在父亲终于在医院度过了两星期的监护期。
医生跟她聊过父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这两天便可以出院,嘱咐禁忌却也是不少。
沈蓠坐在住院部楼下的长椅上,寻思着父亲出院以后应该怎么劝他,让他放弃工作在家休养。
父亲古板又顽固,在她看来,说服他是一件很令人头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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