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梁永年义正严辞地反对:“天崖峰的地势极其险峻,且常年云雾缭绕,很容易迷失方向,如果不小心误入,很可能有去无回啊。
听说很多年前,有一得道高僧绘制过地图,但是多少年了,也不见其踪迹。”
谢毓却神色坚定:“将军,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敌在暗,我们在明,若我们不出奇制胜,只怕连最后一战的机会都没有。
绕过天崖峰偷袭之举虽然凶险,可也是我们现下唯一的机会了。”
他语气谦和,却透露出深思熟虑的决断:“偷袭这种事,人不必多,将军您只要增派一些熟悉地形的精兵,我会见机行事。
这样,就算前方大军与敌正面交锋,也可减轻不少压力。”
几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得营帐顶部四角垂挂的旌旗忽明忽暗,似在无声诉说着战场的肃杀。
“那世子您的伤?还有城中的世子夫人,本将该如何交代?”
梁永年眉头紧锁,声音微微发颤。
当年他誓死追随抚远大将军夫妇,怎么忍心让抚远大将军的女儿再出什么岔子。
提到郑清婉,谢毓心中一阵酸涩,只觉得比时局更令人难过。
表面夫妻和睦,实则渐行渐远。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敞开心扉,不再想着离开自己?这样的疑问如影随形,让谢毓在每一个静谧的夜晚都感到无助和迷茫。
“我只是轻伤,没有大碍。
至于我夫人,我会亲自去说的,将军不用担心。
一旦一切准备就绪,我会尽快出发。”
“好。”
得了谢毓的保证,梁永年也不再多言,继续和他讨论着接下来的部署。
一直到天光乍亮,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梁永年才起身离开。
军营一片动荡,梁永年召集起所有的将领,有序下达了多项军令,全营戒严,不再继续搜查,一切都为了大战将临。
清晨的冬日,寒冷的空气在呼吸间形成了轻柔的白雾。
远处的山峦被晨雾笼罩,轮廓变得模糊而朦胧,仿佛披上一层薄纱。
树林间的树木因寒冷而略显萧瑟,枝桠上偶尔可以看到结霜的痕迹。
正房内,晨光柔和地洒进来,透过轻纱窗帘,能看出房间的布局极具格调。
古朴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珍贵的古籍和小巧精致的瓷器,散发出淡淡的墨香和瓷韵。
绕过书架,几本摊开的账本整齐排列在书桌上,墨迹尚未干透。
最后的字迹略显凌乱,显然是在困倦中急促书写的痕迹。
郑清婉睡得不算熟,战事起了之后,除了原本满香楼和满香阁的账本之外,还需要额外照看府里和火锅原料的开支,她为防生乱,一直都是自己严格把关。
昨夜算到三更天,加上身子最近确实虚弱,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上榻休息了一阵。
她被细微的脚步声吵醒,以为是书画照例晨间打扫,于是闭着眼懒洋洋地吩咐道:“玉画,给我拿水来,再给我泡一盏浓茶。”
浓茶提神,她不想耽搁,打算接着把昨夜里没完成的工作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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