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五条悟的强行干涉下,变成了吸收完全部手指之后再死。”
“……”
伏黑甚尔自顾自说完之后,也没有更详细的解释的想法。
长泽桃绪虽然没有完全听懂,却深刻意识到了这个[容器]的危险性……也意识到自己立场的危险性。
她脑袋里的想法乱成一团。
不过此刻也明白,为什么伏黑甚尔会说她会选择跟她妈妈的做法一样。
这些绝对不是她这种没有攻击力的人能参与的。
她也不想让自己被动地陷入所谓的高层所谓的保护和安排之中——甚至更有可能跟虎杖悠仁一样被缓期死刑。
毕竟有关那些家伙,从她听过的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绝对是些无可救药的烂人。
越是心惊胆战,长泽桃绪也便越是冷静。
她沉默良久,最后反倒无奈而平静地笑了笑:“那看来我们的立场还算一致。”
伏黑甚尔倒也没想让小姑娘活在担心受怕中,姑且还是解释了一下。
“只是有可能相关而已。
无论是什么术式,都有相应的限制。
同样的术式在不同时代的术师手里,依旧会有天差地别的表现。”
“那帮老东西再离谱,也不会因为术式的可能性就给术师定罪。”
“……”
黑发少女犹疑不定许久,忽然长呼出一口气,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呈现出一个不太优雅但放松的状态,轻声喃喃。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桃绪叹气,又笑笑摇头,语气放柔和。
“甚尔先生应该清楚的,我这人没什么野心,一点风险都不想冒,从来只想把主动权把握在手里。”
“我之前只知道甚尔先生是当年救我的恩人,却没想到,您也是这么多年来替我隐瞒可能的风险、默默保护我这么多年的恩人。”
少女蜷缩着双腿,望着他的黑瞳湿而亮,神情有些复杂:“今天是我的生日,甚尔先生有什么愿望吗,或许可以让我想办法替你实现。”
伏黑甚尔:“……”
他没什么表情,反而有些疲意似的:“报酬你妈妈已经支付了,你不用操心,被雇佣的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长泽桃绪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来:“我知道啊。
但之前我对您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而且不是对您有非分之想吗,可能给您制造麻烦了。”
“现在想想,万一惹您生气了呢,我还得防着一个屋檐下的人背刺,那得过得多心惊胆战啊。
不如提前说开,您对我有什么意见之类的吗?”
伏黑甚尔越听越阴阳怪气,只觉得好笑又莫名:“听起来你对我意见比较大。”
“怎么会。”
桃绪语气更柔和了:“您可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对您有什么意见。
就算有,以后也肯定不会说出来的,免得惹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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