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人说的少年的好友,就是古泽琛吗?
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很小呢。
楼见雪埋下头喝了一口酒,强压下自己内心的震骇,平静道:“年轻的时候谁不轻狂?现在想轻狂也没机会了。”
古泽琛心里推测着楼见雪对这个刺青图案这么敏感的原因,嘴上却也应道:“我看楼小姐你刚刚就挺轻狂的。”
楼见雪掩着唇笑了,“古医生,我那叫做自卫好吧?”
“好吧,自卫。”
有那样自卫的吗?古泽琛又不是瞎子,他知道什么是做戏什么是真实,“其实你认识那个人的,我倒是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楼见雪早知他会怀疑,古泽琛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也就不能成为古泽琛了。
尽管跟这个古泽琛还没见上几面,可是她觉得这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楼见雪只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你想多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的,也就是那样。
我这样一个外地来的,在香港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能干的事儿多了,只是不能告诉你。
楼见雪淡淡地想着。
“说起来,我姐姐上次很喜欢你送的花。”
古泽琛跟楼见雪碰了一下杯,同时端起酒杯喝酒。
楼见雪拂了拂自己脸颊边的发丝,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令姐一定会没事儿的。”
古泽琛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楼见雪有些愣,却也惊叹于他的冷静和理智。
对于自己最亲的亲人,他的感情一定是很深厚的,可是能够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亲人必将死亡的现实,需要无比地坚强。
“不过,我的情况也许比令姐更糟糕。”
一想起那谢耳朵又艾滋病,楼见雪就一阵阵地恶心。
是古泽琛推荐她去医院检查的,自然了解楼见雪说的是什么,他忽然之间笑了一下,问了一个让楼见雪很尴尬的问题:“你跟谢耳朵到了哪一步?”
楼见雪无言,看了古泽琛半天,终于确定了这个法医是在真正地问她问题,饶是她脸皮够厚,回答这样的问题也够呛。
她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将刘海拨下来,说道:“接吻。”
“再没有了?”
古泽琛的眼神忽然之间古怪起来,扫视楼见雪全身。
楼见雪终于忍不住翻白眼了,“拜托啊,我的法医先生,我看上去真的那么不正经吗?真的就只到那个地步好吗?”
于是古泽琛突然之间笑了出来,甚至有些止不住的趋势。
“你笑什么?”
楼见雪被他搞郁闷了,差点就要摔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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