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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适宜的水入喉,跟想象中的凉透天差地别。
她没起来时,沈泽清就想到梁矜要起来找水喝。
昨天见年轻的女孩撑不住,沈泽清哄着梁矜,用两根手指探进去掰开她的牙齿,让她的呻|吟声放纵了出来。
茶是今早泡的,掐准了时间点。
喝完水,梁矜的唇宛若上了一层鲜花汁水做成的胭脂,颜色是红熟透的果子。
她躺在榻上暂时还不想起来,无端地拨弄着抽屉,拉开是一把庭芜绿的菊花暗纹团扇。
中心撑着的扇骨是竹节,垂着一条穗子。
梁矜知道能出现在在这院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是她以往不曾接触过的。
沈泽清以为她没力气,拿出来握在她手里心,“喜欢拿着去学校玩儿。”
他的东西,只要梁矜愿意要,都可以是梁矜的东西。
梁矜摇着扇子,掀起一阵风,扇得干燥的头发向后飞。
沈泽清在她身后问:“想吃什么?”
梁矜这才想起来要吃饭的事情,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天沈泽清为什么要劝她喝碗汤。
“都行。”
梁矜把玩着扇了两下,朝着窗户外面看。
沈泽清低在她颈窝处,轻琢了一口,拿了另外一件衣裙给梁矜穿。
胳膊穿过长袖,沈泽清手指拢着她的头发,将几缕藏进去的发丝拈出来。
她乖顺得有些过分,沈泽清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温和地问:“在想什么?”
困蝶
梁矜手中的扇子掩面,沉香馥郁,手指磨蹭着竹骨的节,“我的一个舍友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情,我不想她在学校里大范围地传播,很烦。”
“她一定会安分,我保证。”
沈泽清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手指摁了摁梁矜手里翕动的扇子,“天凉,不要扇感冒了。”
梁矜入目是雪白和乌竹的强烈碰撞,这样的矜贵的一双手指曾经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我不是要报复她,安安静静的就好。”
梁矜想到当初姚倩邀请她一起去校学生会面试,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京大里头没权没势的学生,随随便便都能吓破胆子,不值得沈先生放在心上。
沈泽清将梁矜两侧的碎发撩到耳后,伸出去抱她,“以后这样的小事都不要想了,我会处理好。”
梁矜正前方横着沈泽清的胳膊,她扯住衬衫的袖子,向后拿开,低头游鱼一样灵活地下榻穿鞋袜。
穿上鞋,女孩在地上踏了两下,小腿总算不再酸胀。
沈泽清轻轻地笑,他下榻起身抱住梁矜,亲亲她的头发。
“笑什么?”
梁矜疑惑,扭头看沈泽清时,长到腰际的头发更显得她懵懂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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