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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眼中有看不清的情绪,嘴角噙着淡然的笑意“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
说完,要转身走进密道。
宫尚角压低嘴角,有怨气般将剑刺在上官浅身后的墙壁上,阻挡住她的去路。
上官浅顺着剑身看着执剑之人,还是一样的刀剑相向。
“公子和我夫妻一场,竟对我如此毫不留情。”
“你是孤山派遗孤,就算是你把无锋引入宫门,我也会保你”
“保我不受苦么?”
上官浅打断了宫尚角的话,对上了宫尚角的眼睛“公子说错了,不是我把无锋引入宫门的,这是你们的计划,我只是遵循你的想法而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宫尚角本以为上官浅刺杀点竹是拿到了无量流火后的将计就计,没想到她早知道宫门的计划。
上官浅本来不想多说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受的苦很多,自己也不想去作解释,但看着眼前的人,上官浅也有一些问题想问他。
“从你和远徵弟弟做戏给我看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想利用我引无锋入局的?”
上官浅想到梦中种种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与你和远徵弟弟相处这么久,却连云为衫都比不过,你相信云为衫的同时要把我推向深渊。
宫二先生的心好狠啊。”
自从知道这个梦是预知梦,这段时间上官浅无时无刻不在忧虑,如今事情已经结束,质问宫尚角的话音刚落,眼角也忍不住流了些泪水,不知是尘埃落定的喜极而泣还是替自己这么多年的受的苦委屈。
“执刃之命,我不能不从。”
宫尚角眼神闪烁,眼中好像多了些不忍与心疼
“如果执刃要利用的是远徵弟弟,宫二先生还会如此接受么”
上官浅边说话边看宫尚角的表情“你不会,因为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外人,所以我才会被当作弃子。”
“角公子想护一个人还不容易么,说到底你只是从未信我罢了。”
宫尚角听了上官浅说的话,想到那晚在地牢中,宫子羽说利用上官浅引无锋前来,自己也有想过她真的是孤山派遗孤。
可宫子羽说,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上官浅,若她不是无锋,待一切结束宫门也不会处置她,若她是无锋,刚好可以利用一番。
后来按照计划,上官浅传出了消息,证实了她是无锋细作,自己又请执刃将她交给自己处置。
宫尚角本以为自己已经尽全力保下上官浅,可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为什么要将宫门地图传给无锋”
“无锋给所有细作都下了毒药,每月用情报换取解药,云为衫有宫子羽给的百草萃,我什么都没有。
不过我给出去的地图是经过修改的,我还给了云为衫一份无锋布局图,可你们最终也没有用。”
上官浅本意是想让宫门重创无锋,有更多人手对付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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