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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们经济和军事力量的赶超么?”
张树。
“不仅仅如此——你们的政体,文化,意识形态,都可怕。”
方伯庚铿声道,“先看你们国内,简直铁板一块——渗不进去。
美国政局是有周期性浮动的,你们没有。
当年亨廷顿就说了,政治稳定是现代化的重要前提,现在你们不仅依靠现代化来维护你们内部稳定,你们还输出自己的民主观、人权观,你们在挑战自由主义!”
话锋一转,又到另一个层面:“看国际,二十一还是二十二——反正某一年你们大会,就改变了时代主题的表述,说是什么合作与对抗共存、发展与革命共存,张同志,你不知道这个词多可怕是不是?我跟你讲,‘和平与发展’,是改开之后定下来的时代主题,改开之前,中国的时代主题就是‘战争与革命’,那个时候你们对外政策就一个理念: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什么意思?要发动全世界范围的无产阶级革命,推翻西方!
现在,‘革命’这个词又回来了,随着你们国力增强,你们又要来革西方国家的命!”
“我们官方表述从来没说革的是你们的命。”
张树声调耿直道,“我们革的是既有国际秩序的不平等和不公正。”
这话一出,方伯庚立时大笑:“既有国际秩序!
既有国际秩序谁建的?!
啊?!”
他这么一笑,张树就明白了自己的话拙所在,登时惭红了脸。
熊浣纱说:“新兴市场国家从10年代开始就群体性崛起了,我们转变时代主题,是顺应整个国际格局的客观变化。”
“每个国家都这样说。”
方伯庚说,“我们不针对谁,我们只是顺应时代——谁信,你信么?‘第三世界’国家一起来,摧枯拉朽,一个劲儿往你们那边靠,20年代还好,只是经济上的,到了30,数数看有多少个国家发生社会主义运动了?!
比当年马克思在世还多!
你们说,中国不对外输出意识形态,不把观念强加在别人头上,但这事儿就是发生了,你们在变强,怨不得别人害怕。”
前因已释毕。
数百年时间,卡特尔们孕育出现今的国际秩序,这当时起来一个异己力量,首要的反应,就是去遏制——contain,正如当年对付前苏联那样。
要遏制,百种思量阅过,最终认定不能单剪一些枝枝节节,得从根上去做——
根,也便是文化。
“韦伯那本书说,新教里面的加尔文教派,和所谓资本主义的精神有很强的关联。”
方伯庚一面说,一面低头观摩自己的指甲,其时上面落了一只飞蝇,正作歇脚处,懒懒搓自己的前肢,“加尔文教义强调世俗的成功,他们的教徒也就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上帝的选民,就因为这种高度工具理性的心理,他们节俭、勤劳,尽自己可能创造财富,一代代传承,最终有了资本主义精神。”
指尖慢慢提起,飞蝇没有被惊动。
“但是中国没有这样的宗教。”
熊浣纱:“你们想在中国创造一个加尔文教派。”
“是这个道理。”
轻轻一声,随即另一边手掌覆上,啪,没有意料中的蚊子血,那只飞蝇在一瞬间振翅而起,扬扬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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