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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李蓬蒿的时候,李蓬蒿不确定地低声问了一句:“御史台的人来了?”
“嗯。”
江两鬓压下声喉回道,“我们的人来了。”
一听到御史台来人,纵是吏部尚书的窦尧也坐不住了,本还悠然坐在帷帘后和其他考官讨论着回纥女子还是新罗女子更显风情,现在两手在空气里一抓,不用人扶就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帷帘外,气颤颤地问江两鬓道:“人呢?人到哪儿了?”
江两鬓正要答,忽听帷帘后一阵响动,竟是那同监考的考功员外郎、膳部郎中、吏部郎中、祠部郎中、库部郎中、兵部郎中都坐立不住,一个个跟在窦尧后面追了出来,都自神情惶恐,仿佛那御史已经查到了他家头上。
“都回去都回去!”
窦尧气得连连摆手,“跟见鬼了似的!
被他们御史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这里是考场不是官场!
都给我回去监考!”
这帮官员遭了训斥,这才一个个缩头缩脑回到帘内。
窦尧转身回看向江两鬓,后者立即躬身回禀道:“据金吾卫的传报,应当是已经在贡院门口了。”
“几个人?确定是三个人?”
“是。”
“你去,去请进来。”
窦尧刚一出口,立觉失言,赶忙改口道,“噢不对这里是考场——请到后面的厅堂吧,备上一些果品糕点,我马上就到。”
江两鬓应过,立即飞身出屋,一步步向贡院大门掠去。
十弹指过后,江两鬓出现在贡院门口,向守门的金吾卫问道:
“验过堂帖了么?”
一面问,一面回头,望向门外的雪色天地。
剔透的一片夜天,底下是枯槁的长安城,亭台楼阁一时都成了坟碑,礼部贡院是其中一个新砌的丘。
没有生气的雪地里,三个人在丘前死桩一样站着,品字形,一个在前,两个在后,都是猩红色的大斗篷。
“验过了,是中书门下的堂印,没有问题。”
把门的金吾卫应道。
他举着火把,脸上一半是跳动的火光,一半是青蓝的月辉。
“好,有劳了,窦尚书让我带他们进去。”
江两鬓报之一笑。
金吾卫点点头,侧身向旁边让开,挥手向前方的同僚道:
“放行!”
就在这把关的金吾卫向两侧让开的时刻,江两鬓静静地抬起眼,向那品字形立着的御史台三人望去。
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死桩似的三人也缓缓仰起头来。
这时一阵风夹带着老树上的雪簇吹过,三两下掀掉了右后方立着的人的蓬帽,露出了熊浣纱的面容。
江两鬓静静地看着她。
他们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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