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退到墙里头去。
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施暴的感觉真爽啊。
心情又好了三分,我满意地欣赏着在药泉脸上留下的红红的指痕,抓起一旁书桌上的笔,在彻底石化的药泉脸上留下几个字:“陈婴到此一游。”
字是难看了点,意思表达清楚了就好。
掷笔而去,出门还要大笑三声。
脑中蓦地浮出李白的两句诗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好不快意潇洒。
玲珑院旁的树林。
“不许跑!”
刚刚拈豆儿一看见我转身就逃,看来消息传得很快,小书僮们是人人自危了。
“还敢跑?站住!
再跑我就天天在你被窝里放青蛙在你鞋里放钉子在你衣服里放蚂蚁在你饭菜里放苍蝇……”
识时务者为俊杰,拈豆儿果然站住了。
我的政策是“顺我者从严,抗拒者更严”
,邪笑着逼过去:“拈豆儿,你还是从了吧,桀桀桀。”
周星星的诡异笑声被我发挥到极致。
布衣楼天井。
“救命呀!
少爷呀!
救命哪!”
我才一伸手,研墨就鬼哭狼嚎起来,陈忧火速从房里窜了出来,向我陪笑道:“我才得了两件小玩艺,妹妹进来看看?”
我恶狠狠地道:“把研墨借我一用。”
陈忧同情地看着研墨,试探道:“这个……不借行不行?”
“你说呢?”
我两手插腰,做母老虎状。
陈忧连忙道:“我借,我借还不行嘛?”
一边说一边退回房里去,悄悄向研墨丢下一句:“忍一忍就过去了。”
“还敢搬救兵?”
我按住研墨,拧向他美丽的小脸蛋,研墨哇哇大叫,在门内探头探脑的陈忧不忍地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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