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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你应该知晓,方面你爹娘皆是为国捐躯之人,咱们孙家,也说的上是战功赫赫,世代皇恩浩蕩。”
说起过去,孙蓠很明显能看出老国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芒,或许是对过往的怀念,可终究烟消雾散。
“可是那般赫赫战功是配得上这般皇恩浩蕩的,所以咱们也从来不欠他们程家什麽。”
这话,老国公虽是说的缓,可是孙蓠却是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硬气在里头。
“你如今年岁不小,又是在宫中,爷爷虽说心系于你,却也不能左右太多,但是……你是你父母留下的唯一血脉,爷爷想着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却也应当让你知晓。”
孙家于天下稳固之意义绝非一个武将世家能够形容的,或者确切来说,甚至是至关重要的定心丸。
“圣上前些日子曾在朝堂之上提出要与东夷和亲之事,你如今受封定国公主,被人打主意在所难免。
但是,我孙家守边疆多年,与东夷人世代仇敌、水火不容,无论如何……爷爷绝不会将孙家女送去和亲。”
此番语毕,孙蓠突然体会到,大概就是老国公这般的人,身上是真真正正的骨气。
他从不是因为皇权所迫,也非功名利禄所诱,只不过他是孙家人,一直有的不过是护天下安宁之心罢了。
“只是,东夷人如今实在猖狂,如今危难之际,你兄长也算是临危受命了……”
说到此处,孙蓠还有何不明白的。
她是孙家女,誓死不和亲,却需要孙家的儿郎在边疆保家卫国,守住她的安稳。
孙蓠的目光霎时看向如今正淡然饮茶的人,也终于明白了中午程钰那一句话究竟是何意。
甚至,她从前也在宫中也听闻过孙楚卿或许要领兵之事,却从未想过会是因为自己。
孙蓠是天性凉薄之人,过往只觉得自己不过是在一本书中游戏人生罢了,况且何处度日不是一辈子。
而今日在孙家,孙蓠初时只觉得此处确有家的温暖,如今却是为这份庇护而感到动容。
不知不觉中,少女清透的杏眸中竟是含了泪光。
孙楚卿见她这般不过是微微一笑,温声安抚她道,“傻丫头,哭什麽,好儿郎本就应当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况且我还是孙家儿郎!”
“可是……如今的孙家……只有你一个儿郎了。”
说话时,孙蓠才发觉自己的嗓音竟是哽咽至此。
让孙楚卿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起身走至孙蓠面前,擡手轻轻擦干净了小姑娘白瓷般的脸蛋。
他轻轻抱住小姑娘,让她得以在他的怀中,狼狈一时,清冽的嗓音说出的话仿若是誓言,直到后来,孙蓠也记了许久许久。
他说:“你与天下,都是我的责任,我要保你们无恙。”
如何从国公府出来的,孙蓠已经不太记得清楚了,从知晓孙楚卿要上战场后,她便哭的一塌糊涂,只记得临走前,老国公交代她要在宫中好好照顾自己。
回去的时候,程诃与程钰两人已在胡记酒楼等了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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