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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格里安走后,鹤清坐在原位继续看监控,余光扫到调酒台有人朝她挥手。
“管家女士,喝点?”
调酒师边说边用白毛巾擦着杯子。
调酒台附近空蕩蕩的,“没人来帮你的忙?”
“我刚从画家那里回来,那破颜料还没搅匀呢。”
调酒师不满地呲牙,“不说这个,红色和黄色您选哪一个。”
“红色。”
答案不经大脑思考从嘴里蹦出,桑格里安红色的眼睛在眼前若隐若现,她的手插、在口袋里,用力捏了大腿一把。
调酒师接着问:“红色和蓝色选哪一个?”
“蓝色。”
“懂了。”
他点头,转身在酒柜里挑选,选了几瓶酒放在吧台上。
他的双手在不同的水晶杯之间穿梭转动,拿着不同的杯子晃了晃去,这个加点,那个也加点,几分钟功夫,一个巨大的玻璃杯被推到鹤清面前。
透明的杯子很适合观察其中红蓝渐变的液体,最顶层是冰川一般的浅蓝色,如血液一般的深红色藏在杯底。
身边突然跳出一句话,“我也要喝。”
是“要”
不是“想”
,光听这话也能猜到来人是谁。
鹤清:“怎麽这麽快。”
“她说明天开始才要别人帮忙,也不肯给我点心吃,我就回来了。”
桑格里安在旁边坐下,手朝着她的杯子蠢蠢欲动,红眸亮晶晶,“这个好漂亮,我可以喝这个吗?”
调酒师笑眯眯地看着二人互动,“度数有点深哦,这位客人,您能喝酒吗?”
桑格里安信誓旦旦,“当然可以。”
“那喝吧。”
鹤清道,既然很能喝,她没有帮忙调节酒精数值。
青年拿起酒杯,直接猛喝一大口,看得出没吃早饭现在是真的饿了。
“不好喝,又辣又凉。”
他放下杯子,喝了一口后,玻璃杯只剩下底部的红色。
看这海量,调酒师嘴角都有些僵硬,“您喝得太快了。”
他转头看向管家,“我帮您再调一杯。”
“不用了。”
鹤清拿起玻璃杯,转了个角度,把剩下的红色喝完了。
“您觉得味道怎麽样?”
桑格里安喝完那口后愣愣地撑在桌子上,眼神逐渐涣散,调酒师只能朝管家索要反馈。
“我喝不出什麽味道。”
鹤清实话实说。
“差点忘了您味觉失灵。”
调酒师只能点点头。
这时,正好有两个玩家走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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