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能多一层保险就多一层保险,要不万一他等飞机一开舱就跑掉,苏继琛可没把握自己这当了多年书生,早就放弃了游泳队基础的体能,可以很快追上那个闲来无事就在跑步机上打发时间的二弟。
于是,被冷冰冰的机舱和其实也差不多就算是冷冰冰的大哥挤在中间,苏继澜只剩了往窗外看的自由。
起初,是首都机场宽阔的停机坪,而后,是随着飞机上了跑道而开始向反方向闪过的远景,再之后,是穿过灰暗云层之前,一点点,越来越在视线中变得模糊的整座城。
苏继澜脑子里空空如也。
除了几句歌词。
“我在街头,你在天空,泪水各自汹涌。
当飞机在某个地方降落,这份情也失去联络……”
他想了很久才记起来,这是李玟的歌,他记得这是自己上大学时流行过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它的名字。
不纠结在这上头也罢。
他想。
毕竟,他和燕然就算一个在街头一个在天空,也未必泪水各自汹涌。
至少他就是不想掉泪的,有什么必要呢,又不是情人分手。
而至于飞机降落之后,这份情会不会失去联络?
联络起来也许会受到一些阻力,手机让大哥拿去了,钱包也一样,仔细想着自己全身上下现如今就只有上衣右边的口袋里还有在机场买烟时找回来的十几块零钱,苏继澜有点觉得可笑了。
他穷了。
人家是穷得叮当响,他是穷得连响都不响了。
在北京混了这些年,最明显的变化之一就是他开始适应极度缺乏硬币的生活。
过去在老家随便一摸就能抓出一把一块钱大钢镚儿,现在却就算刻意去翻找,都不一定能找出来一个半个。
这并不是因为他当了老板,发了财,信用卡取代了一切,实际上他从高中时代起就发现这一问题了。
还记得那时候去超市买东西,收银员带着很歉疚的表情说“不好意思没那么多零钱找给您了,钢镚儿行吗?”
,苏继澜点头同意的同时着实莫名其妙了一把。
他还记得自己在上大学后,某一天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自习室里,为了赶走困倦情绪而忽然想起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燕然那理所当然的表情,他甚至完全记得那家伙的口气。
对啊,没错儿啊,一般北京土著都不爱要镚子,反正我就不爱要。
人家给你,你得伸着手接,这跟叫花子有什么区别啊,大丈夫不能吃张手饭……小时候我跟我爸出门儿买东西,那卖东西的找他一把钢镚儿,结果老爷子当时就汆儿了,说“你打发要饭的呢!
?”
,哗啦就给扔回去了。
再说,钢镚儿分量沉你不觉得嘛,同样是一百块钱,是揣着一张纸方便还是揣着一兜子小钢饼子方便?不光如此,钢镚儿它可是会响的,一边儿走一边儿哗啦哗啦的……那才真叫穷得叮当乱响了。
还有,万一掉地上了,指不定蹦哪儿去呢,丢了都不好找。
这些都放一边儿不说,其实客观来讲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嘛。
来,你过来点儿我悄悄儿告诉你……货币流通,得有个源头吧,源头是哪儿?就是北京。
白纸坊的印钞厂昼夜不停印票子,出来之后肯定是先在北京流通吧,嘎新的票子堆积如山在那儿等着你呢。
谁还哭着喊着非得要那耐磨的镚子啊。
明白没有宝贝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