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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真伏在椅子上,疲惫而痛苦的喘息着,手依旧死死抓着椅子边沿,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液滴已经弄湿了椅子面。
这幅模样,让冯临川心里的火苗瞬间有了燎原之势。
“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简简单单说着,他把那双颤抖的腿又分开了些,而后拽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起来的物件,抵住了已经被折磨到格外敏感的入口。
念真知道,最大的灾祸便是如此。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这灾祸,来得如此平缓。
那进入应该说是很小心很小心的,每次挺进一些,冯临川就略作停顿,等那身体稍稍适应才继续深入。
这样重复了几次,直至被火热坚挺的凶器完全侵入之后,念真都没有感觉到像上次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疼,还是疼的,但真的没有那么极端。
难道,这匪首……在对他温柔?
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就被念真否定了。
匪,他冯临川是匪,匪是不懂得温柔的。
可是……
那落在肩头与脊背的轻轻亲吻是从何而来?那在他腰间胯下反复爱抚的动作是从何而来?那与其说是压着他,不如说根本就是抱着他的姿态,又是从何而来?
迷惑不解的念真在感觉到身体内部的东西动起来时咬着牙闭上眼,但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那动作也很轻慢。
就像是对刚才那些粗暴行为的补偿,又或者,是对他哭着求饶的奖赏?
“出点声,会稍微舒服些。”
边握着对方股间逐渐有了感觉的器官小心侍弄,边那样低语,冯临川另一只手缓缓揉捏着念真胸前的樱红,抽送的动作渐渐快了几分。
那仍旧可以说是温柔的动作,到最后终究还是让拼命压抑的人,叫出了声。
然而,就算念真带着不情愿的呻吟有十足的催情功效,冯临川到最后,却竟然只做了一次。
他没有射在对方身体里,他在最后一刻抽出了再也忍耐不住的物件,将灼热的粘稠留在念真背后和两腿之间。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跟着达到高潮的念真,则因为身后的男人突然放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滑到地上。
他没有摔在地面,冯临川伸过手来将他一把揽住,然后紧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囚禁在自己臂弯。
“我给你一天时间和法天寺的人道个别。
然后,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得跟我回西山口。”
用还有几分粗重喘息余韵的命令口吻说着,冯临川抬起手来,很轻很轻的擦掉了念真脸颊上残留的湿痕……
第二十八章
舌尖舔过脖颈,有汗的微咸,嘴唇吻着耳垂,是温软的触感。
冯临川喜欢这和尚的味道,那种干净的味道。
但等到他帮彼此整理好衣裳,抱着两腿发软的念真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搂着那有点细瘦的腰,继续在那苍白的脸上轻轻抚摩时,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有点涣散。
就像是被彻底打败了击碎了绝望了的涣散。
“琢磨什么呢,嗯?”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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