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原南也走近,微笑了一下,像微风吹过湖面,“对不起,走之前,无论如何都想再见见你。”
临门一脚
跑车一路驶上山顶,夜风吹着人的思绪像发丝一样飞。
源二少率先下车,手指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全往后梳去,然后回头,一派玩世不恭,对着折原南也道:“现在见到了,什么感想?”
折原南也并没有下车,坐在副驾驶位上,一直注视着夜色中笑容妖孽的源朝光,很久,温润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虽然知道你并不稀罕,但还是想说——一直以来,谢谢。”
“哈?”
源二少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笑得直不起腰,“还真是稀奇的经历,这个世界上,有人会对我说谢谢。”
“我爱过你。”
折原南也的声音并不大,但清清楚楚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进二少的耳里。
源二少勾勾嘴角,“我知道。”
折原垂了垂眼睑,目光飘向一旁。
两个人之间沉默下来,只有盘旋的夜风,和山下辉煌的灯火。
源二少将手肘向后,撑在铁栏杆上,望着夜空闪烁的星,懒懒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呐,折原,对于我而言,换另一牌子的香烟也好,搬到一个新的地方去住也好,坠入爱河又脱身出来也好,这些或轻浮或沉重的方式,不过是用来对抗日常生活那些无法消释的乏味。
我不怕这么说,我富有,钱就是我站立的岛屿。
我恰如其分地评价这个岛屿的价值,早早地明白它的土壤容纳了我的根子;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用一个去替换另一个,不管是房子、家具、游艇,还是人。
如果有人对生活有不同的理解,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见识过这些利益。
这个游戏,你一开始就玩不起。”
然后两人之间又是大段大段的沉默。
许久,折原南也下车,走到源二少身边,将一张照片递给他,“这个送给你。”
是杉菜看到的那张在天台的照片,源二少接过,听见折原说:“是用你送我的相机拍的第一张照片。”
源朝光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将那只随手买下的尼康单反给他时,二十几岁的人了,欢喜得象个孩子。
夜晚的道明寺宅没有白天的热闹,没了玲的插科打诨、总二郎的恨铁不成钢、类冷不丁的火星话,没了光的时不时的毒舌,杉菜皱着脸的叫苦不迭,只剩下一座华丽的坟墓。
道明寺司就是在这个奢华又冰冷的笼子,一个人渐渐长大——他活得隆重而典雅,并且时刻都在动员一切热情来呈现一个庞大财团的太子爷的骄傲和风采。
然而,在他极端傲慢和嚣张的眉眼深处有着挥之不去的孤独和寂寞。
笃笃笃冰冷有节奏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道明寺枫肃着一张美丽高傲的脸,一边下达一个个指令,一边目不斜视地进来,身后跟着一色西装笔挺的下属,手里无一不捧着文件,不敢大意地时刻关注着最高boss。
道明寺枫走过会客厅,从大开的门口看见自己唯一的儿子正翘着二郎腿,姿态嚣张地看着电视,于是,停下了脚步,“原来你在家啊。”
道明寺司头也不回,嘴角扯出嘲讽至极的弧度,“这是对半年未年的儿子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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