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似乎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他轻轻地抽了一口气,不过语气还算轻松,一如既往带着点调侃和慵懒的感觉“怎么样那可是一手创建了第七师团的夜兔之王,你这种小兔子在他面前不会被吓得动都动不了吧。”
“怎么可能千岁大人可是英雄兔,和那种普通兔子不一样啦。”
我说
着,将他的披风用力“撕拉”
一声扯开,撕成了一条条绷带大小的长布条。
我将布条绕过阿伏兔的被雨伞洞刺过的小腹,手法还算娴熟的来回缠绕了几圈,就这么一边帮他止血,一边抱怨道“比起这个,大叔你还是多关注一下神恩君的生理健康比较好。
不对应该叫心理健康反正这家伙实在是太离谱了。”
“他做了什么”
“当着凤仙的面说想要和日轮哔一次。”
阿伏兔“…”
“等一下。”
阿伏兔说,“他真是这么说的这是那小鬼的原话”
“哦,那倒不是啦。”
我说,“不过意思差不多嘛。”
“就算是差不多的词也有可能演变出一万种不同的解读方式啊,而且那家伙应该不可能当着你的面说这种话吧。
除非是故意的。”
“故意的”
我眨了眨眼睛,奇怪地道“是说他其实不是想和日轮哔的意思吗那他说这种讨打的话是做什么,皮太痒吗”
“大概就是这样吧。”
阿伏兔淡定地说,“总之他最后不是成功的和凤仙老板打起来了吗。
还害得我为此赔上了一只手。”
“原来如此,你是劝架被打的那个啊。”
我顿时了悟,手里三下五除二的替他将腹部的伤口处理完毕,叉腰站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说“所以你们来这里是干嘛的不是昨天还在刚哥拉星球上帮黑心商人打怪兽呢吗”
“你昨天不是也还在刚哥拉星球上喝的酩酊大醉吗。”
阿伏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包裹起来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既不痛苦,也不像是疼痛被缓解,整个人除了说话时的音调有些虚弱以外,几乎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耷拉着眼睛胡子拉碴睡不醒的样子,“同样的话大叔我也很想问你啊,这副只要我先开口就是我赢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小学生吗”
“啊很明显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手放了下来,说“那让你先问好了,毕竟尊老爱幼也是我们夜兔族的传统美德嘛。”
“哪门子的传统,平行时空吗”
阿伏兔吐槽了一句,不过很快便把话题扯了回来“所以呢我也想问,你们两个小鬼之间过家家的协议到底签好了没有,拖太久的话到时候折腾的又是我们这些命苦的老年人啊。”
“可是才过了一天啊”
我睁大了眼睛,“而且神恩君那家伙都说了要和日轮哔了,他这不是完全不喜欢我嘛。
可千万别说什么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话哦,千岁大人从四岁起就已经不信这种东西了。”
“你的一天对于团长来说大概和三四五天没有什么区别吧。
再者说了,那小鬼会说这种话完全就是为了激怒凤仙老板,没什么可参考的意义。
真让他进了日轮的房间估计不到五分钟就会退出来跑去和你一起看海○王了吧”
“真的吗可是我最近已经不看海○王了,现在改看驱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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