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回头叫人拿缆绳和悬梯,一面又四下张望然后看到……
我翘着一只光脚坐在一侧的木箱上老神在在的看着他这边一筐子人手忙脚乱的拿缆绳的拿缆绳,搬悬梯的搬悬梯。
瞬间静默……
他低吼了一声“都回去吧!”
然后把拳头捏得咯吱响,走过来对我说,“从现在开始待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若走出一步别怪我把你再锁回去!”
墨线!
待就待!
谁怕谁!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就跟在傅鸿宣后面,他上甲板我也上甲板,他进船舱我也进船舱。
他站在甲板上观察航道,我就和年纪小的水手满甲板的捉迷藏;他在船舱看书,我就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来踱去把木地板踩得咯吱咯吱响得刺耳。
我将自己的无聊系数发泄在他身上,然后想,这种软禁方式其实满人性化的。
莫非的顽劣终于让傅鸿宣在第三天之后彻底将我无视。
我上甲板他就进船舱,我进了船舱他就上甲板,晚上等我睡着了再回来,早晨我还没醒他就已经起床。
我想,傅鸿宣你躲吧,有本事你一辈子避着我!
我就不相信夜夜同床你还真能装成柳下惠?!
但事实上是,傅鸿宣确实比我柳下惠!
继续墨线!
装睡,然后待到半夜故意往他身上蹭,见他无动于衷索性就上下其手……真难得,他居然就任我这么吃他豆腐,做得实在过了,他最多也就是把我的手脚搬开,背过身去继续睡。
几个来回下来无趣得紧,还不如睡觉来的实惠。
程子曦啊程子曦,只能怪你现在一副枯柴样,哪比得上人家风流倜傥、气宇轩昂?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抚上傅鸿宣的脸颊,细细的摩挲……他也是憔悴了许多。
手指沿着他的五官缓缓游走,仿佛化作了画笔,一点一点描绘着……天庭宽阔,剑眉斜飞,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刀镌出来般的英气……即使这般憔悴也掩盖不住他的飒爽风华。
我想像着程子曦初识他的时候,那时的他又该是怎样一副俊逸潇洒的模样?
“只可惜……我早已不是……你心里记挂的那个程子曦了……”
我低声轻喃,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莫非何尝忘得了那湖心亭中的匆匆一见,那一个桀骜不羁、张放洒脱的身影便在心里某个角落生了根,发了芽,牢牢地长在那里,任谁也移不走,想忘都忘不掉……
蓦地,对上一双墨如曜石、邃如深潭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我下意识的要缩回手来,被他一把握住,而后一个翻身便成了那般蛊惑暧昧的姿势。
“你为什么总喜欢……引火自焚?!”
他压低了嗓音,不容我回答,膝盖已挤进双腿间,然后一阵细细梭梭布料的声音……
自那次强暴后,这是上船以来傅鸿宣第一次主动碰我。
一切来得骤然,急切而又狂热……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颠簸反复,随时可能支离破碎……不过也带着更多意料之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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