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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和伍子急忙上前拉住杨劼,杨劼挣扎着,嘶哑着声音疯狂地叫着。
邰宸似乎有一丝愣怔,他收住扬起的刀转身就走,步履比先前还匆匆。
克清和尚出现,目送邰宸消失在石门外,方若无其事地吩咐小沙弥,“把客人送到后屋客房去吧,明日他们好上路。”
小沙弥遵命,引着一脸怅然的三个人去后屋。
山里的夜晚,萧萧寒风一声又一声穿过屋顶。
阿梨总是无法入睡,她抱膝蜷坐了一会儿,便用薄毯裹着自己,出了房间,悄悄然出现在杨劼和伍子的屋子里。
四下里一片静,暗红泥浇成的火炉里炭火还在燃烧。
床榻的内里,伍子半抱着棉被,裸露着健壮的肩膀,却睡得极恬。
阿梨无声地拾起杨劼斜在一边的棉被,严严实实地盖在他的身上,掖在颈畔。
杨劼微微睁开眼睛,抽出一只手拉住她的,将头枕在她纤细的胳膊上,紧皱的眉头却缓和下来,说不出的依恋。
阿梨抚摸着杨劼披散的头发,心里有隐隐的疼痛。
昏昏的夜光照着,极柔地映现阿梨清新的面容。
杨劼无声地叹口气,低语:“这世上就你一个亲人了,回去后我娶你。”
阿梨嫣然而笑,俯身将唇片印在杨劼的额角上。
突地,床榻内里的伍子翻了个身,阿梨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微笑着与杨劼无声地作别,无声地走出了屋子。
杨劼一夜辗转难眠,天光刚亮便起来,他侧耳细听柴房那边的声音,犹豫了片刻,便起身慢慢朝那里走去。
东边积雪皑皑的峰顶露出缕缕霞光,这日定是好天色。
柴房内外一派死寂,不见邰宸的影子。
杨劼跑到石门外向挑水的小沙弥打听,原来邰宸一早又砍柴去了。
半山腰的积雪虽化去许多,越往上走却依旧深可及膝。
好在有一行清晰的脚印直达山顶,那定是邰宸留下的,倒让杨劼免去了脚下探察之苦。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渐渐听到有力的劈砍树木的声音,哐哐的响声就像砸在自己心尖上一样。
邰宸只着了粗布短棉褂,刚将脚下的树枝收拾起,见杨劭过来,双目仍是淡漠地看了看他又弯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杨劼弯身过去帮忙,邰宸却阻止了他,“这种事不是你干的!”
杨劼缓缓收回脚,不甘心地问:“我来最后问你,你真的不愿认我吗?”
邰宸并不理会,面容隐在阴影处,辨不出什么神色。
“我还有一个疑问,你的脸是被烧伤的,还是自己毁的?”
杨劼继续问道。
这次邰宸倒很干脆地回答;“是自己毁的。”
“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你,对吗?”
“也对。”
“作为将帅只有死在战场,才能算是对皇上效忠,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
杨劼苦笑,依旧自语似的,“莫非你有什么事情未了?”
邰宸眼波一闪,脸上冷意不变,“没什么事,我是贪生怕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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