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山后面是码头,我和卡卡西在那见了最后一面、呃,不太对,是我生前的最后一面。”
带土靠在栏杆上:“你知道吗,爱染。”
“……什么?”
“我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卡卡西走上了彭格列的船。”
房内有人深刻交谈人生讲述劲爆消息,还在房外的卡卡西同老友和平相伴归来,对屋内一无所知。
他正打算掏钥匙,门就从里面推开了,露出压切长谷部神色极差的脸。
“怎么了?”
“宇智波带土醒了。”
共用名字的忍者不打算自己消化那点不舒服,他笑了几声:“哎呀,阿飞的符咒真有效,怎么这么快啊!
那种家伙就应该多关百八十年直接净化到飞升……”
太诡异了。
就算是他这种与世界为敌过的大boss,都在对面付丧神那脸上充满儿子对自家父亲择偶标准不满却又不得不忍让,所以只好对继母持续散发不赞同的目光下萌生退意……所以为什么他就这样自己把自己摆上继母身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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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败。
旁观这场无声对峙的旗木卡卡西心态放的很平稳:“状况很好?”
“可是他现在经不起刺激的。”
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
阿飞用力搓掉自己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试图把那儿子对父亲说你的前妻不可以刺激过头的画面从脑子里抹掉。
却不想在卡卡西做出把他帽子外套丢自己怀里的老夫老妻动作后,愈发清晰。
淦。
他把衣服叠整齐,有些愤怒的想。
就算非要捏他gay佬情,那二十几岁的笨蛋警员是个屁的前妻,老子才是卡卡西的原配正室!
我们七岁一起吃鱼十二岁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搁哪过家家吃奶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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