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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苏浅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索性道:“可能是不小心碰到边上的枝子了。”
万幸的,红掌旁边,只盆已经零零散散开了些花的梅树。
秦诺哦了一声,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将空药碗放在桌上,回头看了苏浅立在花边,垂着头沉思的样子,竟然涌出那么几句良城美景佳人的诗来。
鲜花配佳人,自古以来,再是和谐不过了。
苏浅已经换了外衣,房间里温暖,便只在亵衣亵裤外面套了件家居的连身纱裙,敞着领口的两粒扣子,很是舒服。
其实苏浅并不是个穿衣服很随便的女人,特别是在房间里有个关系不算太密切的男人的时候,她现在这身衣服已经裹得并不暴露了,仅露了一点圆润的锁骨在外,也就充其量是个圆领的T恤。
可是她却没有想过这个年代的男人没有经过超短裙低胸装的考验,特别像秦诺这样虽然表面深沉,可是其实极少碰触女色的男人,对他来说,这样的一幕,已经是有些诱惑的美景了。
只觉得房间里有些燥热了起来,秦诺呼出口热气,走到苏浅身边。
苏浅微低了头陷在沉思之中,秦诺比她高上大半个头,从上往下,正能看见秀发拨在一边,露出一截雪白柔嫩的颈,顺着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粉色抹胸。
突然想到给她上药的那晚,那晚虽然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实实在在的看了个清楚。
秦诺有点口干舌燥起来,苏浅回过神来,猛的抬头,正见秦诺站在她身旁离的极近,沉着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里热,苏浅还觉得秦诺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心想着该不是去接她被风吹了受了风寒吧。
没想太多,赶忙的伸手贴了贴秦诺的脸颊,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没发热。”
有些郁闷的拉下苏浅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转而握着她的手腕,低声道:“浅浅。”
苏浅有些迟钝的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浅的目色清澈,根本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在那眼神中,秦诺居然觉得有些念头说不出口。
可是秦诺的迟疑却只让苏浅以为肯定是有了什么事情,便耐心并不催促的等着,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只以为是人在遇上事情后本能的想要寻求安抚。
顿了顿,又再顿了顿,秦诺望着苏浅手上戴着的白玉镯子,突然的鼓起了勇气。
那镯子,是进门时老妇人给媳妇的见面礼,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虽然苏浅并没有怎么当一回事,可是却也还天天带着。
玉碎人平安,这毕竟是个逢凶化吉的东西,戴着就戴着吧。
说实在的自从穿越过之后,什么封建迷信牛龟蛇的,苏浅也都开始有些信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在苏浅惊愕的眼神中,秦诺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了亲,淡淡道:“浅浅……”
秦诺的神情一向比较冷清,苏浅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做这种无比暧昧的动作,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背上便抵着冷冰冰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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