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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规规矩矩走到那公子面前,弯腰行了个礼道:“在下沈瑜,家中排行第三。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公子站起来,沈瑜这才发现他比自己还要高上半个头,身材颀长,生得是长眉星目,俊朗不凡。
“殷远。”
那公子也报了姓名,又见沈瑜一双眼睛总往桌子上瞟,便笑道:“若沈公子不嫌弃,不妨一起用饭吧。”
殷远声音温和动听,态度自然亲切,却仍叫沈瑜一张脸禁不住微微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叫殷兄笑话了,我这几日身体不适,原本胃口不佳。
见了你这儿的饭,不知怎的,忽然就……”
其实桌上不过一盘糕,一碗粥,还有两三样小菜。
可就是这几样,或白如凝脂,软如新棉;或碧如翡翠,美若琼浆玉液,怎么看怎么勾人。
说话间,沈瑜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这回连耳朵都红透了。
殷远只作不知,扬声招呼一句,身在隔壁的小童便拿了碗筷跟粥盆进来。
沈瑜见两名小童举止有度,面容清秀,心想既然随身带着侍童,吃穿用度都这般精细,家中必定殷实,却不知为何偏要住这样小的房间。
如此想着,便脱口而出道:“原来殷兄不是一人。”
“贪图此处清净罢了。”
殷远仿佛看透他心中所想,略略作了解释,却不再提。
待小童摆好碗筷、替沈瑜盛了粥退下后,他伸手做个“请”
的动作道:“沈公子请用。”
糕又软又白,入口即化,火候恰到好处;里面好似有什么叶子之类,蒸得软糯,还能尝出一丝清淡的甜味,不若糖不似蜜,反而有隐隐的花香气。
而那盛在白瓷小碗中碧绿如翡翠的粥,更是让人叫绝:浓稠有度,米粒洁白饱满,粒粒分明,好似谁一颗颗精心挑选出来的一样。
沈瑜吃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极为舒坦,虽不至狼吞虎咽失了仪态,但也算少有地急切,末了还忍不住赞道:“简直是珍馐!
怎么船上的厨子竟有如此好手艺,我竟不知。
下次也该叫他给我换些花样。”
听了这话,殷远一笑道:“沈公子误会了,这些并非船上提供,是自家准备的。”
话说到一半,见沈瑜脸上神色将信将疑,又补充道:“靠岸时我叫家里的小童采办了些材料,借船上的厨灶做的。”
“你自己做的?!”
就算扬州花魁立刻出现在眼前,也不能叫沈瑜吃惊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打量殷远,觉着怎么看都是个贵气的公子哥儿,这等人物,下厨房做饭?!
殷远略带笑意,指着桌上的食物说:“这糕叫槐糕,是用刚摘下来的鲜槐花,浸在甘草水中,并四成白粳米、三成白糯米,再加二三成山药末蒸制的。
而这粥,是采了嫩槐叶,研磨成泥,过水取汁;用此汁并糯米慢火细熬,再放上山野槐蜜而成。
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取其新鲜有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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