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还没摸到这狼尾巴,就见它似是邀宠一般轻柔在手边摇晃着、挨凑着。
黎容渊这个尾巴的拥有者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尾巴的一点小小“叛逆”
,身体伏低进行着配合。
谢闲想起来狼摇尾巴的意思,信任、友好,毫无疑问的他在读出这个小细节后,生出了一点喜悦来。
他顺着黎容渊的尾巴的邀约,摸住了它的尖端,顺着往上。
尾巴的毛相较于黎容渊巨狼躯体上的长毛要显得坚韧,少一些,稍用力按压下去就带给谢闲一种硬质的触感,但若是轻抚,又是媲美狐狸皮毛那样的细滑,舒适。
宛如天然的丝绸,恨不得叫人将脸埋进去吸几口,似乎比躯体上的皮毛亦或是狼耳朵,都要来得更加的引人。
谢闲轻抚着,着自己的指尖从灰蓝色的绸缎中划过,视觉便舒服极了,更别提这种异样美好的触感。
他这般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细致的触碰堪比挑逗,只是谢闲确实意识到了手下狼躯细微的绷紧。
“容渊”
他疑惑的偏头时,手正挨在狼尾接近根部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把玩着。
“老师我没事。”
身形庞大的狼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竖瞳中也泛起了某种情欲的颜色,却还是要遏制住自己的本能,强行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黎容渊绝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摸尾巴反倒造成了他的煎熬,也没有想到魔狼的尾巴会这么的敏感。
谢闲每一次指尖的挨触似乎都加剧了敏感的程度,让他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有着血液逆流般的冲动。
谢闲对黎容渊名字的一声轻呼,更也加速了这种过程。
对他的老师隐含的渴望、那一分荒唐的欲求在此刻快要溃不成堤,他只有死死的咬牙忍耐,才能强行扼制住这分该死的欲求。
黎容渊连欲求也全带着黑暗的情绪的,控制、强迫、占有这无一例外与谢闲的性格相冲排斥。
不能被出来。
黎容渊未被谢闲见的瞳孔中闪过猩红的色彩,他的理智在这突生的中摇摇欲坠。
黎容渊咬紧了牙,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他强压下那些暴戾的偏执的念头,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老师不会离开。
不能这么做。
黎容渊强硬地叫自己不那么多疑,在谢闲身上嗅到的陌生的魔气,可能只是在那些凶兽身上无意沾染上去的。
而老师也承诺过,会着他登上那个位置。
黎容渊头一次的对王权生出那么迫切的需求,似乎只有拥有掠夺来绝对的至高的权利,黎容渊才能保证谢闲只着他一人。
好在谢闲抚摸狼尾的动作终于停下,才叫黎容渊身上仿佛要焚尽他自己的火焰停止燃烧。
巨狼用着贪婪的目光扫过他的老师有些凌乱的衣服,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截细腕,尤想到了他在高热昏了头时死死锢着的谢闲窄瘦的腰。
好一会儿,他才将火气压完全了下去,起身由狼躯转换为人身,声音低沉带哑,磁性诱惑“老师,我们去哪”
他问这话是明知故问,黎容渊知道射杀林昭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谢闲自然不可能只解决掉一个林昭就草草收手。
飞艇所在的方向,却也极其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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