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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孤魂,却天生凤命,落于世间,定是为了解决南曜大难而来。
贫僧不曾歇息,赶了数日,抵达镇北侯府。
得见施主的那一刻,”
明空急且快的语气陡转,变得缓而慢,“方知,此乃天意。”
三言两语,道尽因果,冷酷得仿佛他是一个可以随意挪来挪去的花瓶。
柏若风气笑了,他垂眸看着沾唇的水杯,倏然把杯子重重放回桌面,“如你所说,我会来到此方世界,都是命中注定?”
明空似乎被他这动作惊着,不敢与之直视,只看着柏若风手中杯许久,避而不语,“施主,天意如此。”
“天意?”
又是天意。
柏若风倏然捏紧茶杯,杯中水晃荡着,洒落在桌上,倒映着少年冷笑的唇角。
数年来他努力淡然视之,身为剧中人却始终无法真正做到客观看待、坦然接受的假面终于裂开。
虽他心中早觉得这等奇事非人力可为,可是真的亲耳听见的那刻仍觉得人生荒谬无比,“可笑!
当真可笑!
就凭一个‘天意’,便让我远离亲人、远离故土,托生于此地。
南曜有难,难道我父母妹妹失去我便不算苦难了吗?”
柏若风闭了闭眼,他始终无法忘怀的过去,不知父母得知自己消息时究竟如何神情,他在那里究竟还活着吗?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柏若风一针见血,声声质问,“再且,既然大师说这是天意,那请问,如今南曜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何来大难一说?真有大难,南曜能人居多,又哪轮得到我这么一个普通人来解决?我所处的时代离得太远,在这里又能解决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清脆的破碎声传入耳中,给柏若风激动的情绪浇了平息的冷水。
柏若风低头一看,便见手中杯子已然被捏碎,淡茶混着血丝落下,滴滴答答失了蒲团和前襟。
柏若风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唇,方才忿忿不平的情绪犹在徘徊,竟连个明面上的笑容都露不出来了。
柏若风松手,拂去桌上碎瓷块,随意在前襟上擦了擦渗血的手,硬邦邦道,“大难在何时,这‘天意’又到底需要我做什么?这是,第二问。”
“阿弥陀佛。”
明空闭目捻着佛珠。
两人间一时又静默下来,可这静默犹如波涛汹涌的水流,只有露出的海面还维持着虚假的平静。
在这静默中,柏若风已经把那几句话翻来覆去思索几遍,神色变得不善,“‘天意’一说本就荒诞离奇,若大师再要说什么‘凤命’之类的废话,让我以男子之身雌伏人下,”
他的怨怒已经再压抑不住,浮现在明面上,手背青筋乍现,摸了摸腰间,虽绳索不在,然而短刀仍在身上,“那今日,你便去见你的天吧。”
他的怒气并非针对明空本人,而是针对那摸不准看不见的‘天’。
明空身为能与之面对面交流的‘传话筒’,注定被迁怒。
若再遮掩,怕是要惹恼了柏施主。
在此番威胁下,明空叹息一声,沉沉道,“施主,无须你特意做什么。
南曜注定有场大难,而你的存在就已然是在解厄了。”
“哦?是谁方才一口一个‘凤命’?现在反而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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