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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耗子是不可能的,想把那青石砖上的气孔扩大也几乎是痴人说梦。
她正苦恼着,忽然记起上学时化学老师曾讲过的一个小故事来。
那是正好学到硫酸那一节的时候,老师说硫酸其实在很早的古代就已经有了,不过当时不叫硫酸,叫绿矾,一般也不会用于工业用途,而是拿来治伤寒、痢疾等疾病。
当时还给他们讲了一个野史记载的小故事,一个盗贼从药店里收集了绿矾,用火点燃,制成液体,腐蚀掉富人家中的墙面进屋盗窃,偷了很多的财宝走……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她能收集到足够多的绿矾,那么她也能把那气孔腐蚀大了,然后偷偷逃走?
晴川心里顿时激动起来,可片刻后就又冷静了下来,她现在是守陵的宫女,去哪儿偷绿矾啊!
若是都能出去偷绿矾了,还用得着回来凿地宫的气孔吗?
她呆呆地坐了片刻,忽然又想起一个法子来,既然绿矾是治疗伤寒的,那么如果她得了伤寒,是不是就可以从药里得到绿矾了?她想了想,起身走到院中的水缸前,一狠心舀了一瓢凉水往自己头上浇了下去。
冷,真冷啊!
一瓢水兜头浇下去,晴川立刻打了一个冷战。
现在天气已凉,这样浇了一头凉水,又是在屋外,果然不到天亮,晴川身上便发起烧来。
晴川偷偷地回到了屋里,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这才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银霜被她吵醒了,见她面色通红,裹着被子还直哆嗦,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惊叫道:“怎么这么热?”
晴川一边咳着,一边求她道:“我可能是受了风寒,你帮我去请雪珍姑姑过来吧。”
银霜见她这样,只得穿衣下床,出去请雪珍过来。
雪珍一进门先没好气地瞥了晴川一眼,然后冷声训斥道:“怎么好端端地得了风寒呢?”
银霜便想起昨日里晴川在地宫内说的话来,有些害怕地说道:“许是地宫里太阴森,中了什么邪吧?”
雪珍作为妃园寝的管事姑姑,最忌讳这些宫女们传什么鬼啊邪啊的传言,闻言呵斥道:“胡说八道!
你不也下去了,怎么不见你有事?我看是你们没有好好做早课,惹恼了老太妃。”
说完才伸手摸了摸晴川的额头,轻描淡写地笑道,“没事的,一点小病,睡一觉起来就行了。”
晴川见她如此,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这女人巴不得她早死呢,现在她得了病正好称了这女人的心意,绝对不会给她请大夫的。
这样一想,她自己心中也害怕起来,猛地坐起身追下了床,一把扯住了正欲离去的雪珍,大声道:“你给我找大夫!”
雪珍却笑了笑,说道:“妃园寝里没这样的规矩。”
晴川看了看她,猛地抓起床头上的杯子摔碎在地上,捡起块锋利的瓷片对准了自己的咽喉,威胁道:“我知道如果我死了,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不过到时候一定会有仵作来验尸,病死累死都跟你无关,哪怕我就是吊死了,你也有话说,可要是浑身是伤的话,你就难辞其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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