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完全顾不上他,爬起来就冲着机车手跑过去。
机车手穿着黑色的短袖T,一边长腿支着机车,一言不发。
似乎隔着头盔的茶色玻璃在静静地打量她。
梁矜上胡乱地把脸上的眼泪擦掉,伸手就要去摘机车手的头盔。
但那人头一偏,躲过了梁矜上的手。
“还躲我?还躲我!”
梁矜上像一只凶悍的小老虎,亮出爪子,“那你回来干什么?!”
虽然刚刚那样凶险,但“贺小缺”
这三个字带来的安全感太足了。
梁矜上语气里的欢欣与惊喜非常突兀,竟没有一丝刚刚脱险的后怕。
但她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淡了下来。
她看清眼前这辆昂贵崭新的机车,上面还装饰着个性十足的银饰。
很酷,非常亮眼。
但这不是贺小缺的风格。
贺小缺总是蔫蔫的,自带一股不近人情的丧。
那不是装出来的酷,是真的抛开一切外物点缀,纯纯的酷劲儿。
当年的贺小缺骑着一辆二手摩托,穿梭在一中外面的各路小巷,车身除了斑驳的锈迹没有别的装饰。
但用一句最俗的话,风靡万千少女。
像宫雪苑这种娇气蛮横的大小姐,都没逃脱过那个穷小子的魅力。
因爱生恨,那也是先有爱的。
梁矜上原本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忽然万念俱灰,连这人是谁都不想知道了。
可就在这时,巷子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原本躲避梁矜上的机车手快速地自觉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一双桃花眼,张扬的帅气。
梁矜上的最后一丝侥幸也不见了。
这人带着一身阳光青草的气息,不是晁星河还能是谁?
晁星河对于刚刚梁矜上的一系列言行都未加评价,快速地从她手里夺过那把伤人的刀子,撩起黑T下摆用力地擦着。
一边嘱咐道:“姐,你刚刚没有动手,持刀和撞人的都是我!”
梁矜上呆呆地看着他。
晁星河已经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胡乱地把梁矜上的头发和衣服扯得更乱一些。
垂首在她耳边快速地强调了一遍,“记住了,都往我身上推!”
他们两个人,连同在地上的鸭舌帽一同被带回了警局。
鸭舌帽经过简单的检查,基本都是皮外伤,但他嚷嚷着自己被机车撞成了内伤,要起诉!
晁星河坐在审讯室,跷个二郎腿,像个纨绔似的,“你去起诉呗,我见义勇为,说不定还能上表彰新闻。”
鸭舌帽开始卖惨,说自己好好地在车上走着,忽然这个女的就拿着刀刺了他一刀,然后这个男的又骑着摩托要撞死自己。
“警察先生,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要为我做主啊!”
“欸?等等!”
晁星河道,“刀是我刺的,那是因为你对这位女士动手动脚了!
至于你说我开车撞你,这确实是我车技不精,罚款还是吊销驾照我都接受,但这家伙也要重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