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
灵根本听不进去,她泪流满面回忆着曾经的种种,“我从一出生就被家人当作怪物!
只有阿酒老爹,让我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家!”
沧月握紧手中的武士刀,冷哼一声,语调不屑,“你明白什么是爱?你只是个想重温旧梦的自私鬼罢了……”
“孤也曾和你一样被人类当作异类,也曾想让全世界陪葬……”
她的眼角忽地酸涩,似乎和灵的遭遇产生共鸣,或许是顾及到我和玄月在场,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玄月看沧月的神情始终只是一抹淡淡的笑意,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就默默的站在她身后,扮演无声的守护者。
让人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
我就更简单了,完全沉浸在自己蛇镯为什么会被抢的思绪中,根本没有听她们在说什么。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我不忍提醒灵,“你复活不了阿酒老爹。”
这句话把灵的注意吸引过来。
“世界轨迹已经更改,古希兰皇真神没来得及在黑月成员身上种下术法。”
“我知道啊。”
灵没有我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她收回崩溃的神情,这话却让我一头雾水。
“不然我为什么要抓你。”
“我?”
我迷茫的指了指自己,“真神也没有在我身上种术法啊。”
“你手镯上残存着真神的力量,就这些已经足够了。”
所以,灵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吗?
这的确出乎意料。
我都不知道自己蛇镯上还残余着神力。
“逝者已逝,那便让他安息吧。”
说完这句话,沧月已经提刀冲了上去。
整个大厅气温瞬间降低,寒气铺天盖地钻入毛孔之中,粉色冰莲在灵的头顶若隐若现。
“我能毁天灭地!
没人能阻止我!
!”
“活在仇恨里的人是没有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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