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也没办法集中精神。
一闲下来就想看手机。
看到有你的短信,比做了一台成功的手术还要开心。
每天下班开车出来,自然而然就拐上了去医科大家属区的路。
只想吃你包的馄饨,粽子,饺子。
看到你在厨房里忙碌,端出来美味的饭菜,什么疲惫都没有了。
“你对所有人都很好。
应思源,沈最,林沛白,伍见贤,伍思齐,贝海泽——伍思齐给你办残疾证明,你不生气;无谓人说一句,你是我的得意之作,你就不高兴。”
“小师叔救醒了我,可是我自己也很努力啊。”
仗了酒意,闻人玥分辩道,“如果不是思齐表哥给我办残疾证明,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动力去复健。
小师叔知道他们在复健中心都叫我什么吗?不是闻人玥,是狂人玥。”
(台长提示,复健要适度,要循序渐进。
闻人玥的做法是特例,不可取。
)
“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激励我赶快好起来。
我刚才翻铁门多利落啊,我已经好了。
我还会说很多绕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儿……”
闻人玥突然想起了什么,扑哧一笑,“小师叔,你吃葡萄吐皮儿吗。”
喝了两杯,她果然又开始乱淘气!
聂未一把将她揽过来,握着她的小手,蹭着她小巧的鼻尖,低声道:“你下次洗好了,喂给我吃,不就知道了。”
她又感受到了他下巴上的胡茬,有点疼,又有点欣喜:“我是人,美人。
我不是小师叔的得意之作。”
不知不觉,她已经大半个身子都倚在聂未怀中了,一只手大胆地贴着他的腰封;抱着温香软玉,聂未又低声道:“我叫美人回澳洲,美人立马打包;我叫美人去新娘那儿等我,美人就到处乱跑……”
“我听见伴娘商量着要把你灌醉了为所欲为,就在门外骂了一句不要脸,那还不赶紧跑吗。”
闻人玥细声嘟哝,又在他的腰封上狠狠摸了两下。
“迄今为止除了你,还没有谁能对我为所欲为。”
聂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在她柔润的脸颊上碰来触去,声音愈发低沉,“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和我比力气?你真以为我踹不开洗手间的门。”
闻人玥面红耳赤,整条手臂都贴了上去:“……小师叔叫我留下来参加婚礼,我就没敢走啊。”
她是为了他而留下的——聂未抱紧了她:“阿玥。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一会儿听,一会儿不听。
我做的事,你一会儿看得惯,一会儿看不惯。”
“一会儿对我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又冷淡得要命。”
两种情绪,总是交替着来,“说说看,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闻人玥抬起深褐色的眼睛看着他:“说了小师叔会改么。”
聂未唔一声:“不会。”
闻人玥顿时气结,挥着小拳头在他胸膛上敲了一记:“那还要我说……”
聂未胸膛里发出笑声:“你说了,我好变本加厉地招惹你。”
闻人玥一怔,冷不防被他在嘴唇上偷香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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