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一声,兴致不减,找些见闻来充话题。
对一个小姑娘来讲,在现场看晶颐广场放起三层楼高的烟火不知有多新鲜。
她思想跳脱,又绕回到她“长高了”
这件事情上来。
“其实这双鞋里面垫了五公分。
哎呀,这种内增高将来一定大受欢迎!
有些男孩子那么矮!
尤其海缇,就没长高过……”
魔音灌脑,他不想回应。
“爸爸一米八三,妈妈一米六八。
我怎么样也能长到一米七……”
他冷漠地预测:她眼皮底下总有黑眼圈。
睡眠不够,经期紊乱,大脑不能分泌足够的生长激素,恐怕很难再长高。
他懒得提醒她。
善意的提醒对她来讲,统统是恶毒的诅咒,会反弹。
全世界宠着她,看她诠释何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讲累了,拿起冰柠檬水来喝:“喂,你假期都在做什么呀?”
他说:“钟晴,我教不动你了。
今年中心会给你另外配一名全职私人家教。”
终于讲出这句话,心里无比畅快!
走出晶颐广场之前还特意买了块表犒赏自己。
忍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摆脱魔爪,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业,又和一个柔软的舞蹈系女孩儿渐入佳境,这人生多么得意。
还不到两个月,叶月宾一个电话追过来,投诉新家教猥亵女儿,被她抓个正着,上警察局前知会他一声。
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飞奔至她家,一把拎起小妖女,怒喝:“钟晴,你这次太过分了!”
本来哭得鼻涕乱流的钟晴,用手背擦了擦,不在乎地剥了颗糖丢进嘴里:“彼此彼此,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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