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土地上,多少人靠缪家活着。
她犯不着去捋龙须,剥龙鳞。
“没什么。”
新娘招手叫她:“有初,你怎么跑开了?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快把红包收好,然后叫化妆师过来,我要去休息室补个妆。”
新娘把一把红包塞给钟有初。
她正要往礼金盒里放,突然胳膊被人大力一扭,礼金盒跌落,洒了一地的红包。
“钟有初,把话说清楚。”
她被扯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直面着怒气冲天的缪盛夏。
这可不是远在格陵挂他的电话,开了一个小时零七分的车去见她,什么气都散了,还能开玩笑。
新娘赶紧拉高裙摆跪下去捡红包:“缪盛夏!
你答应过今天不搞事!
收收你那脾气!”
闻讯来了几个同学,好不容易才把缪盛夏劝开。
到了休息室,新娘又念钟有初:“钟大小姐,缪少就是这种喜怒无常的脾气,拍他两下马屁不仅不会死,还有大大的好处。
你看看礼金盒,最薄那包就是他封的——是张支票,都够我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钟有初最喜欢的娱乐就是参加小学同学的聚会。
因为那时候她还不是明星,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上课的时候画美女,传纸条,一下课去买无花果丝和杨桃干。
那时候女生间分小帮派,她和今天的新娘分别是两大帮派的头目,可是成年后在同学会上再见面,却又好得不得了。
也正是在每一年的聚会中,钟有初不停地听到关于缪盛夏的新闻。
全班的女同学,长得好看点的,他全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招惹过,一个不留。
这还只是她所知道的一部分。
钟有初真心厌恶这种人。
因为有钱有势,所以无法无天,自以为是。
“你为什么叫缪盛夏做伴郎?以前说定的不是他。”
钟有初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抱怨。
新娘按化妆师的要求仰着头,翻着白眼画眼线:“他主动要求的,谁敢不听?我还想着他是不是最后一刻要把我抢走呢。
算了!
想来他这样的性格,我可制不住。
我说,你不会是喜欢他,然后用这种方法吊他胃口吧?没用的。
那谁,二班的班花,也是故意和缪盛夏唱反调,结果他掉头就走。
我看他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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