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闭了闭眼，每个字里都含着杀气，“你要救她，我就只能动用本来可以不用手段，别逼我，我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他眼神幽暗，藏着鹿酒看不透的痛苦。
鹿酒莫名心里一抖，竟然从本能蔓延出心疼的情绪。
她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不该这样。
“如果你伤害方雅，干脆也把我一起收拾了，反正你本来就是这种六亲不认的人。”
景夜太阳穴一直在突突跳，眉心痛，头也痛。
暴虐烦躁的感觉袭来，他快要压制不住，逼近鹿酒抓住她的肩膀。
“酒酒，别惹我生气。”
鹿酒挣脱他的手，面无表情道：“随便你，这个人我一定要救。”
“你......”
景夜猛然攥紧拳头，抬起手。
鹿酒抬了下巴，目光清澈含着冷意，已经做好准备被他整治。
景夜的手在颤抖，最后掐住她的下巴。
“这是你逼我的。”
他低头，狠狠堵住鹿酒的唇。
软糯的鹿酒，乖巧体贴的鹿酒都不见了。
变得这样伶牙俐齿，这样伤他的心。
景夜带着委屈和怨愤，狠狠咬住鹿酒的唇。
鹿酒疼得浑身一抖，用力推他。
血腥味蔓延开来，分不清是谁的。
直到景夜掐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手也探向鹿酒的衣领。
鹿酒猛然清醒，反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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