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离开后,三大爷站在门口,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满脸不悦地对三大妈说道:“你呀你,就是太傻太天真了,这红药水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借给别人呢?咱们家的东西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在不停地唠叨:“这红药水在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万一哪天咱们自己受伤了可咋办?你倒好,二话不说就给送出去了,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他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一股吝啬劲儿,就好像那瓶红药水是他的命根子一样。
“你知道这红药水多贵吗?买一瓶可得花不少钱呢,这秦淮茹来借,你就这么轻易地给了,她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这不是吃大亏了吗?”
三大爷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那副斤斤计较的模样尽显无遗。
“平时咱们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每一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你倒好,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这么大方,咱们家早晚得被你败光。”
他看了看三大妈,眼神里满是责备,“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这借东西出去的事儿,得我点头才行,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咱们得把自己的东西看紧喽,这年月,谁都不容易,哪能这么轻易地把东西借给别人呢?”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反驳道:“你就别瞎嚷嚷了,孩子受伤了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咱能看着不管吗?这红药水放着也是放着,要是能帮到棒梗,那也是积德的事儿。
再说了,秦淮茹不是那种不还东西的人。”
三大爷一听,更是火冒三丈:“积德?哼,你就知道积德,那也不能拿咱家的东西去积德啊。
这红药水要是没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气呼呼地坐下,双手抱胸,还是一脸的不甘心,心里还在为那瓶红药水而懊恼。
这深更半夜的喧闹声,把阎解成从睡梦中惊醒。
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揉着眼睛,不耐烦地问道:“这大半夜的,咋这么吵呢?出啥事了?”
三大爷看到阎解成,便把棒梗受伤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阎解成一听,顿时清醒了不少,心里“咯噔”
一下,泛起了嘀咕。
他暗自思忖:“我让棒梗去把古董藏在小院陷害王卫东,这事儿按说没什么风险啊,他怎么会受伤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阎解成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再次向三大爷问道:“三大爷,您就只知道棒梗受伤了?别的啥情况您还清楚不?比如说,他是在哪儿受的伤?怎么受的伤?”
三大爷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啊,秦淮茹就说来借红药水给棒梗抹伤口,具体的没说,我也没细问。”
阎解成心里越不安,他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如果棒梗把他的计划搞砸了,那可就麻烦了。
说不定还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这事儿要是被查出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子里不断地猜测着各种可能性,最后咬了咬牙,暗暗决定:“不行,明天得找棒梗问个清楚,这小子可别给我捅出什么大娄子来。”
说完,阎解成便转身回屋,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阎解成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棒梗问清楚。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穿上衣服,拿上拐杖就准备出门。
三大妈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阎解成这副架势,赶忙走过来拦住他:“解成啊,你这腿还没好利索呢,一大清早的要去哪儿啊?”
阎解成眼神有些闪躲,嘴上说道:“三大妈,我出去走走,这老在屋里闷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三大妈眉头一皱,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散步?你就别糊弄我了,你那腿伤成这样,走不了几步就得疼得厉害。
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阎解成心里暗暗叫苦,嘴上却还在坚持:“真的,三大妈,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活动活动,这对腿伤恢复说不定还有好处呢。”
三大妈可不吃他这一套,双手抱胸,语气坚决地说:“不行,你这腿不能乱动,万一要是再受伤了,可就更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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