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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补嫁妆?”
时蕴给愣生生气笑。
过了一个多小时,盛璨跟时蕴蹲守在林辞的坟墓,他们洒下一道大网,林小荷操起自己家的锄头,甩到林恒脑袋上,骂说你跟忘恩负义的!
林恒被砸到晕头转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姚文姝出现在姚千余的命理公司里,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姚文天公司的……账本。
姚文天手机接收到一条讯息,他看到姚文姝进入他办公室的一刹那!
心中涌起滔天的怒火!
·
盛璨与时蕴经营的咖啡厅里,六楼的窗户旁,时望目光向下,他被绑住,却出神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人在空闲的时候总是想起许多事,原先跟时文韬还在大学时,两个人就期待着说未来的事,弟弟时文韬说以后我们也一起开个咖啡店,我们喝着热咖啡,一起带着自己的小孩儿。
时望心想,十九年了。
时蕴跟父亲商量了,他假装绑架,看时文韬到底会不会来……姜鸿给时望打电话,提醒说时文韬对陈舸的事,他不能原谅。
时望说,要是我愿意替时文韬去死呢?
姜鸿没说话。
时蕴不知道这件事。
时文韬来这边之前,他准备好了枪。
他知道,自己要跟自己的过去告别了。
两个人在平凡普通,有烟火气的咖啡厅相会,气氛安然到诡异可怕。
可大抵是没有更加好的办法了。
何梅梅给两个人做了点曲奇饼,时望看向她,示意她赶紧走。
当咖啡厅内只剩时望时,时文韬终于来了。
时望想确认,时文韬有没有对……姚知行动手。
当他看到自己哥哥时,时文韬关上门,扯开嘴笑了声,随即他走到时望跟前,又解开他的绳子,给他撕掉嘴上的胶带,语气冷淡说:“时蕴,就对你这样?”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桌上摆了曲奇饼,还放了金盏花。
屋外是一片阴雨欲来的天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说话了。
自时文韬拒绝参加他的结婚典礼开始。
时文韬点了根烟,放到嘴里,辛辣味让他难受。
“哥,你恨我,是不是?”
“金盏花花语啊,明亮救济,你可怜我啊,时望?”
时望……只有失望。
时文韬或许真的还像那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他说:“时市长,你官阶高,我树倒猢狲散,你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时望喝了一口水,“姚知行,是不是你动的手?”
时文韬瞪他,呵了声:“时望,你真的让我失望,从小到大,我哪样东西不是让着你,我只不过是害了一个陈舸,就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我这一生,汲汲为营,受够了你的欺压。”
“你有没有对姚知行动手?你有没有参与进周明宇参与盛璨拐卖后的那桩案子?有没有纵容?”
时望重复,“过江大桥,是暗中联系你牵线?”
“真是好笑,我能管那么宽了?爸爸,难道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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