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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父亲也没减少过怀疑。
现下,他谁都不信,就信自己跟盛璨。
沈昭冷笑,“我儿子可不是什么同性恋,你真要跟他在一起?”
时砚听出了点损的意味,他问:“叔叔……您七年后……?”
沈昭气急,“我离婚七年了!
什么七年不七年后!”
他叉起腰,顶着一张禁欲系的脸,沈院长开始发挥他话痨的本色,手里拿着一把戒尺上下点点点,“我儿子成绩不好,你这么大一颗白菜要是给拱了,我觉得我对不起时望,你父亲辛辛苦苦送到我这里来让你重新有机会考大学,我那个王八蛋儿子是个什么个性我可是清楚了解得很,性子恶劣又薄情,你跟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劝你赶快跟他分手!”
时砚:“……”
盛璨性子恶劣不至于,寡情也不是真的,他沉声道:“沈叔叔,我父亲抢走了您什么东西吗?听说厉北辰厉总最近寻找合作伙伴,您若是愿意,可以去骗点钱的……”
沈昭不知道时砚是装傻还是真傻,总之肯定不傻,他为医院的现金流头疼,于是问:“你说说看,我怎么把医院的事给弄好了?”
“中医不是说,刮骨疗毒?”
时砚微微笑了下,“叔叔您相信阿璨就好……”
沈昭的表情像是怀疑人生,他答曰说:“我儿子那蠢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前阵子他开我副卡拿去还赌债,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时砚心觉盛璨在他父亲心中的评价好低,一个拿枪崩了赌徒的恶人能是蠢货?
他倒是怀疑这医院能够存续……
那位厉总肯定出了不少的忙,他说:“……叔叔您把他丢了,自然……”
沈昭听到这个谈之色变!
“你在说我是蠢货?!”
时砚佩服沈院长的脑回路,他好笑说:“叔叔是在跟厉总比美吗?”
砰!
时砚被推了出去,门是哐当砸上的,时砚摸了摸鼻子,盛璨看见了,赶忙招呼他过来,然后他听见盛华年开了嗓子,大声警告道:“沈昭,你XX的,你自己管理不好公司你就去找厉北辰麻烦,你……”
两个人各自躲到自己房间,洗了澡,又上床休息。
晚上两三点,盛璨睡得正香,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度睡不好觉。
咚咚咚——
盛璨点开床边台灯,乍然看见一个黑影,听到有脚步声的声音,他立马警觉起来,甚至要马上出手。
几秒后,时砚翻窗子进来,他手中提溜着一大袋子烧烤。
房间内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盛璨眼瞅着这个大半夜来送吃的人,好笑问:“我门都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时砚:“爬进来的,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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