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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挣了半天,总算抽出一条胳膊来,当即并了两指冲包炯背上用力一点——可惜包炯已经习惯了天天穿着防弹衣,这一指下去包炯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手上力道却不见松。
“这家伙……什么来头?”
白玉堂清楚自己刚才那一指的力道至少能点到一头牛,眼下对包炯居然无效?
明白再这么纠缠下去若是展昭和包拯回来了事情就麻烦了,白玉堂也不再犹豫,并指如刀,冲着包炯颈后狠狠一敲!
颈后剧痛传来,包炯终于清醒了些,望着白玉堂微微蹙眉:“你……”
又是一掌,包炯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包炯晕过去之后白玉堂才总算挣扎了出来,可已是一身的狼狈,原本纤尘不染的白衣在刚才的纠缠之中几乎变成了一团乱,大失他“锦毛鼠”
的形象。
白玉堂气得咬牙,但眼下包炯已然昏迷,再做些什么有胜之不武的嫌疑,但若是不做什么,白玉堂又觉得心里不爽。
“嗯?这是什么?”
方才一番纠缠,衣衫凌乱的不仅仅是白玉堂,也是包炯,此刻他原本系得好好的衣服已经敞开,露出了颈上东西。
原本套着夜明珠的小小皮套早已脱落,颈上夜明珠光华灼灼,照亮了那根红绳上系着的其他东西。
一块琉璃。
琉璃此物烧至极难,一模一品,自古便是宫廷用品,出现在一个区区御前四品带刀侍卫身上确实是怪事一桩。
但吸引白玉堂的并不是那块琉璃的存在,什么规矩法章对锦毛鼠来说什么什么也不是,吸引他的,是那块琉璃的样子。
那琉璃形状是一只蹲在那里挥舞爪子的小鼠,,通体纯白,唯鼠头处一抹灿红,仿佛顶了朵艳丽花儿。
琉璃色泽本是极难控制,烧出如此形状,除了烧制之人的精心准备,还需要那玄妙无比的运气。
“漂亮。”
白玉堂由衷赞道。
眼珠微微一转,白玉堂唇角挑起一抹浅笑。
“不错、不错……这个,就当你给五爷的赔罪吧。”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包炯睁开眼,只觉得颈后酸痛,不过全身上下感觉倒是好了不少,还算舒服。
他只记得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个古怪的梦……
病中之人本就头脑混沌,更何况包炯还让人刺激了,头脑更混沌?晕晕乎乎半天,包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只能归类为自己方才确实是做梦了,做了什么记不清楚。
缓缓撑起身体,包炯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些。
习惯性摸了下胸口,手上却没传来熟悉的触感,包炯脸色顿时一变,低头望向胸口。
脖子上系的红绳上,琉璃坠子已然不见,仅余夜明珠一颗,在那儿有些孤单地飘来荡去。
“我的坠子……”
包炯尚还不及思索是怎么回事,那边门已经被人推开:“小包大人!
不好了!
出事了!”
“什么事?”
包炯愣了愣,随即跳下床,把衣服随手扯来披在身上。
“大人的尚方宝剑……不见了!”
冲进门来的人慌张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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