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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少女软糯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一双水眸可怜巴巴地看着楚绝,存了小心思小心思想让他给她挠挠。
实在是……太过娇气了。
也难怪楚绝对她总是多几分耐心,这样娇气的人儿,怕是稍微不耐烦一下,都是要委屈巴巴得掉金豆子的。
楚绝将人制住不让她挠,抿唇问,“带药了吗?”
沈阮摇摇头。
他又问,“知道该用什么药吗?”
这次沈阮点点头。
楚绝耐心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又将她两个手腕叠在一起,攥在手心里防止她自己挠。
沈阮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碎了,只能指望楚绝快些带她出去。
正当她琢磨他该如何做的时候,柴房的门开了。
开门的是流溪,她身旁还有已昏睡过去的李府看门下人。
楚绝直接拉着沈阮的手走出了柴房。
沈阮:……
虽然她被抓只是为了设计李锦和吏部尚书,但是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她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敬业。
楚绝却不管那么多,他从流溪手中接过了一张地图,垂眸看着地图思索了片刻,运起轻功,带着沈阮飞出了李府。
这还是沈阮第一次看楚绝用轻功,他一身红衣随着秋风肆意翻飞,有夕阳落在他身上,好似一副绝美的画。
沈阮有些兴奋,又有点恐高,一边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偷偷往下看。
街市上有个孩子正吃着糖葫芦,一抬眼却看到了在天上的两人,忍不住抬起手指,“看!
有神仙!”
一旁孩子的母亲抬起头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了刚升起的月亮,忍不住斥责道,“瞎说什么!”
沈阮觉得新奇,然而楚绝很快便带着她来到了医馆,她自己给自己抓了药,又重新找了一家客栈,楚绝给沈阮上药。
这种事情他已做了许多回,因此早已轻车熟路。
沈阮想到李锦的事情还要求他,难得乖乖由他摆弄,甚至在楚绝逗弄她的时候悄悄将身子往他怀中送了送。
楚绝将她的小动作尽数收入眼底,好笑地开口,“公主若是想贿赂我,不如换个方式。”
沈阮下意识问,“什么方式?”
楚绝“啧”
了一声,从包裹中拿出一样东西给沈阮看。
沈阮只瞧了那东西一眼便双颊泛红,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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