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到师尊了吗?”
长穗抿了抿唇,脸色不太好看。
不该是这样的。
身为灵体,她的五感天生比凡人敏锐,平日里只要她想,哪怕隔着厚重的房门,她都能听到屋外的呢喃。
可如今,在如此近距离下,她竟察觉不到暮绛雪的靠近,绝非失神说得通。
封印大阵对她的反噬越来越重了。
就好像上阵杀敌的士兵失了盔甲和武器,长穗难以保持冷静,心中恐慌的厉害。
“师尊。”
“师尊?”
颊上泛凉的触感将她拉回现实,在不知不觉间,她的思绪乱飘竟又走神了。
对上暮绛雪担忧的视线,她唇瓣翕合很艰涩吐出几个字:“我没事。”
暮绛雪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未移,很不放心道:“真的,没事吗?”
长穗近来又消瘦了些,暮绛雪将整只手掌覆在她的颊侧,近乎覆盖。
指腹轻漫抚过她温热的皮肤,暮绛雪又靠近了几分,声音轻轻道:“师尊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要不要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用。”
恍恍惚惚才察觉暮绛雪的逾越,长穗推了推他的手腕,侧过身体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事?”
暮绛雪自觉往后一退,垂下手臂道:“织阁刚刚送来了婚服,师尊要去看看吗?”
因大婚的时间定的太过仓促,只能一切从简,可就算再简单,织阁的绣娘们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赶制出婚服,没日没夜的绣制问题颇多,这些天长穗试穿过两次,也被打回去改了两次。
“不看了。”
灵力修为流失过快,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自保对付赵元齐,哪有心情看这个。
暮绛雪似不确信,微顿后又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不看了?”
长穗嗯了声,细细看着那张被污了的符纸,见没办法补救,只能揉皱扔在地上。
“改制了这么多遍,问题应该不大了。”
重新铺开一张新的符纸,长穗忙中随口嘱咐着,“不要太繁琐,那些叮叮当当的坠饰物件能去就去,还有……”
握着笔,长穗垂着眼睫认真勾勒出符咒图腾,笔尖划过之处泛出点点灵光。
一张符咒画好,让她忘了还想交代什么,便颦着眉敷衍,“算了,你看着办吧,只要能穿就行。”
暮绛雪静默片刻,见长穗是真心懒得去看婚服,便弯唇回了声:“好。”
那便凭他的喜好办了。
长穗摆了摆手,专心画符不愿多说,示意他没事就离开。
暮绛雪没再出声,不着痕迹瞥过石桌上画好的黄纸图腾,低下眼帘掩住情绪,悄然退离。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就到了大婚当日。
吉时未到,长穗已经换好婚服坐在镜前,衣袖间塞满了各种灌注过灵力的符纸。
看着镜中妆容艳丽的自己,长穗有片刻的恍惚,恍惚回到了灵洲界、她与桓凌即将成婚的那日,那天她也曾独自坐在屋中,怀揣着仿徨茫然,迎接即将到来的大婚。
同样的心神不宁,同样的嫁与阿兄,就好似……将奔向同样破烂崩坏的结局。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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