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再去查查。”
“临安城有十三座城门,另有五座水门,看守起来疏漏之处肯定极多,查起来怕是也不容易。
你得多受累了。”
“这本就是我的事,哪敢说什么受累。”
“还有钟家老大钟绮,你也顺带一起查查。
听钟家人口气,钟绮近日肯定回过临安。
今天,我听说他回来时还曾和他的弟弟钟纭下过棋,不过,被他们的妹妹钟绣小姐搅了局,撒了他们的棋子。
我在他们下棋的凉轩下果然找到了几枚棋子,还都是纤尘不染呢。
定是就在这四五天之中的事。
只不知具体是哪一天……我想起来了,他的上司杨沂中杨统制,本就是陛下的亲随出身,还兼领着御营,进出个城门有何难的!”
“好,我也会去查的。”
“若有空,最好再能查查钟家的收入来源。”
“怎么?”
“他们和任家同时同地起了同样的大宅子,且不说任家,就算任家还有着城外的大庄园收入吧,那钟家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单靠钟大人的俸禄?官员的俸禄虽高,但临安的地价、物价也已到了惊人的地步。
我看别家官员虽也都买房置地,但终差了钟家那么一点。
就是这一点,他们是从何而来呢?”
姚参军想了一下,“也是,我去查,可你怎么想起这个问题来了?你怀疑钟大人贪墨?”
“不敢说,但我首先好奇这一家子的人际关系,这一家子说起来二房管家,可三房势力也不小,二房之子钟绮已算是功成名就,得势些也还说得过去,三房有什么呢?却也混得赫赫扬扬,很特别啊!”
小文说,她小心的掩藏了自己的私心,“还有,今天,我想我找到了杀人现场了。”
“什么!
?”
姚参军惊地跳起来。
“钟府后园有个小小的院子,我今天进去了。
整个屋子全是绿色,说是住过一个叫翡翠的姑娘。
你还记得那条叫做落花流水的绢裙吗?那也是绿色的!
今日我看钟府四夫人的身上穿了条天青底的裙子,也有个名目叫双蝶戏。
听说这贵重的衣料也是钟大人以前赏的。
我看钟大人很喜欢这手段——赏些贵重的东西装扮得宠的女子,让她们漂漂亮亮供自己赏玩。
“重要的是,那屋子最里面卧房中,放了一张青石面的梳妆台,我在台角看到磕坏了一点,还沾着没擦尽的血迹呢,地上青砖也能看出有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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