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随便啊……”
声音融进璀然的光亮中,少年垂下眼帘,轻轻翘起嘴角。
……
夜色沉静,停机坪与天空的交界处,机场的照明灯光穿成了一条夺目的项链。
花音跟在忍足身后走下舷梯,披散而下的头发被风吹乱。
北海道,花音曾在四年前来过这里,因为这里是芳子的故乡,杉田上矢出生的地方。
所以当忍足带着一点戏谑问向花音是否来过这里时,花音却出人意料地回答他「来过」。
忍足有些小小的挫败,但这并不影响他总体快乐的心境。
只是长途跋涉,花音终究还是显得一身疲惫。
他们在预定的宾馆安顿下来。
花音将提包扔在了床头柜的旁边,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她出神地望着室内那束百合很久很久。
疲劳而造就的混沌思维让她想起了天音病房床头的那束百合,白色,白色,白色……上回自己来北海道,这里也是一片冰雪,一片白色。
那时候的天音、那时候的上矢,还有那时候的自己,也全是白色的,而现在,大约这个白已经落入尘埃。
旁边房间忽然一个巨大的响动,花音的思绪被打断。
她听见少年一声无奈的叹气,大概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于是花音收回了目光,她走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然后一夜成眠。
※
听到叩门声是早上九点,她接过忍足手里的面包和盒装饮料。
对于旅游过程中必须忍耐如此糟糕的饮食,花音有些小小的情绪。
他们踏上高速列车,少年说他要用自然风光治愈她,花音对此也仅是表现出半信半疑的态度。
她记得上矢和她说过,冬季的北海道,才是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地方。
而现在,在这个连沿途都没有看到一点海潮的空旷地方,究竟又能隐匿何种美丽呢?
但他深谙少女的心思,即便花音有时显示出较于同龄人成熟不少的姿态,忍足也相信这样的景色足够让她卸下那副沉重的面具。
铺天盖地的紫色,连碧蓝的天空也快要被这溢满眼眶的紫色吞噬。
如果在那之前,花音以为这里只有白这一种颜色的话,也许今天,眼前的现实会为她纳入一个新的色彩,一个徘徊在冷色调与暖色调之间的奇妙颜色。
空气里悬浮着清晰可辨的花香,花苗顺着风低头舔舐着临近自己的那一株。
每棵都像是怀抱着一个冗长而甜蜜的仲夏之梦,连她的思维都在不经意间被染成了深沉的紫。
“薰衣草田。”
忍足微笑着转过身,镜架拂过一条紫色的细丝。
少年的头发被空旷田野里的大风吹乱,天上有白云游过,远处隐隐绰绰的青山愈加凸显这片紫色的荡人心肠。
在惊讶的时候,人有时会表现出微小的恐惧。
少年知道她一定从未见过这种规模的薰衣草,于是他看着怔在原地的少女,嘴角浮起了一抹极淡的微笑。
“走吧!”
说着,他便伸手拉过少女的手腕。
花音一个踉跄,空间里似乎和薰衣草们打通的连接,在那个瞬间拂过一个小小的涟漪。
少年走在她前面,温凉的手掌前,花音细白的手指微微曲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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