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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他们的克星,从小就知道如何将他们兄弟俩吃得死死的。
这红果果的暗示,令兄弟俩□一疼,不约而同搭起帐篷,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匆匆吃完,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搂在二哥的怀里,那双手摸得她极舒服,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车声,四周都静悄悄的,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悬着那盏意大利水晶吊灯,才知道已经躺在二哥的床上。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痒,她低下头,两颗一模一样的黑发的头,伏在她胸上,吮吸得咂咂有声,像某种动物的幼崽,争抢着妈妈的乳。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被需要,被包裹,被爱。
“妈妈和爸爸呢”
她舒服得紧,仅存的理智还不忘问出这句关心的话。
震文的嘴唇一路湿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慰问,管他们干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湿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她抬起手,摸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嫩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爱她才好,她清纯着,她妖娆着,她嗔怒着,她撒着娇,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随时将他们送上天堂打入地狱。
她是他们的劫,如果注定无法躲避,他们心甘情愿沉溺。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也愿意。
“哥哥呀,我要……”
她身子拱成一张弓,玉米粒般的脚趾头全都蜷起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细声细气地叫。
她并不胖,可是骨架很小,全身都是软肉,皮肤薄薄的又很敏感,像一只鲜嫩的桃,一碰就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
她要什么?她要他们怎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焦渴,那是一种身体深处涌起的寂寞。
他们将她抱至单人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被提起来,挂在扶手两侧。
两兄弟一卵同胞,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此时连眼里的欲望都如出一辙,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腿间粉色的闭合得紧紧的肉*缝,直要望进那条神秘的甬*道,望进她小小的子*宫里去。
这样娇艳的美景,哪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忍耐得住?何况,那是他们最爱的小人儿。
“震声!
我忍不住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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