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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下还有许多问号等待探究,但这么一来,云猎至少能够确定一件事:如果座位上出现虚影,就表示那里有玩家快要登入了。
为了缓解带宽压力,自习舱规模通常不会很大,比如2117号舱就是6x6的布局。
她扫了一眼,看到大部分座位都还空着,其中只有寥寥几个没显出虚影。
崩坏发生之前,她也趁休息看过周围,依稀记得有三四个人是没来的。
事发时用户如果不在线上,自然就不会被bug困住;这么算来,人头大致对得上数。
她按照铆钉姐的做法,守在即将成形的虚影边,挨个都提醒了一遍。
被她提醒过的人也不是傻子,有好几个都加入了这一互帮互助的行列。
没过多久,座位上的光柱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室内的人多了起来,却始终保持着落针可闻的寂静。
而漂浮在人群之间的雾,不知何时起,越来越浓。
*
云猎摁住鸡冠头的时候,已经快要看不到自己伸出去的手了。
同样地,她也看不清这人的脸,只能望见一头鸡冠似的红毛,从雾气里横七竖八地支出来。
水雾偏冷,贴在她的手背上,有种近似于霜的感觉。
这感觉实在太过复杂:视觉与触觉分离开来,明明看着是雾,可却让人觉得,手像是贴着砖缝,伸进什么冰封已久的窖里,冷森森不藏一丝人气儿,却又无比黏腻地缭绕过来,一点点、一寸寸,几乎要渗进毛孔里。
云猎感觉自己浑身寒毛都炸了起来。
还好,还好这就是最后一位新玩家了。
云猎实在不想久留,一边默念着“姐祝你平安”
,一边摸摸索索,把抄着规则要点的纸条塞进对方手里。
然后她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放轻脚步,快速溜回书桌边,还特意确认了一下这是不是自己原来的位置。
按照她的猜想,玩家到齐,游戏现在应该可以开始了才对。
只是不论云猎怎么竖着耳朵听,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
这一等就是许久。
久得大约有谁坐不住了,从静默中擦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又过一会儿,有台灯的光从大雾深处渐次亮起,被浸成一团团暖色的光晕,像孢子般漂浮着。
在这样的环境里,也许是因为视线受阻,又或者是因为周遭实在静到极致,人的听力反而格外敏锐起来:呼吸声、翻书声、电容笔尖划过类纸膜的摩擦声,此起彼伏传来,在寻常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压抑。
云猎犹豫片刻,手指轻轻点向书桌边上画着小灯泡的电钮。
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洒落下来,照亮她下线之前刚抄写完的、关于正始之音的名词解释。
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反而叫人觉得异常。
她点开系统面板,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和管理员对话(01)”
之类的任务栏,可谁曾想,系统看起来比从前还更空旷了些——整套UI都变了,颜色恰如登录界面,闪烁着森冷光泽,只瞧一眼便让她想起那种将手伸入雾气时的透骨寒意;而更大的改变在于,【我的】、【通讯】、【地图】、【背包】、【商城】、【系统】几个按钮都已经灰了,好像生怕用户看不懂,还在按键上挂了一把小小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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