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放心,能娶到娘子这般贤良温柔的贤妻,是小婿的福气,珍惜尚且不及,哪还敢欺她。”
老孺人方笑道:“坐,坐。
我也知道你们小夫妻恩爱,我不过多留她几日你就巴巴的来接,倒像是老身不还人给你。”
苏员外才落座,听得老孺人这样说,忙涨红了脸起身道:“小婿不敢。”
金氏也红了脸道:“母亲。”
说着夫妇俩又陪着老孺人说了会子话。
苏员外虽知道在老孺人跟前,要规矩些,一边说话,一双眼依旧不住看着金氏,只觉得几日没见面,格外的秀丽妩媚,心中有想着她平日在家时种种好处,恨不得拉了她立时就走,只是在老孺人跟前,不好放肆的。
金氏叫他瞧得脸也红了,低了头不理人。
老孺人瞧在眼中,方笑道:“罢罢,果然是女生外向,你去吧,我也不虚留你了,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
金氏心中虽舍不得就去,到底是苏员外亲身来接了,母亲也开了口,不好不走,只得洒泪告辞,老孺人要送,金氏跪倒劝道:“母亲,如今天气还冷,请母亲保养身子,若是因为女儿受了风寒,岂不是女儿的罪过。”
苏员外也跟着跪倒请老孺人留步。
老孺人方命请康孺人来,要她亲送至二门,康孺人称是。
金氏拉着老孺人的手,哭道:“母亲,女儿去了。
你老人家千万保重身子,女儿在家也安心些。”
老孺人也忍不住掉泪,母女惜别。
却说苏员外将金氏接了到家,信儿才传了进去,就见得家里那些丫鬟婆子们都过来接了,一路都有人磕头请安,苏员外瞧在眼中又气又笑,待得进房,苏员外挥手叫人退下,一把将金氏抱在怀中,道:“我的好奶奶,我知错了。”
金氏笑道:“相公错在哪里,妾怎么不知道呢。”
苏员外道:“我不该放你家去,你瞧瞧,你不在那几日,那些丫鬟婆子跟造~~反一般,你掐她,她骂你,一件事儿竟要推三四个来回,要问个错处都没处问。”
金氏皱了眉道:“妾临去前,不是托了丁姨娘理家吗?莫非丫鬟们不服她?待明儿妾问问,这也太不成规矩了。”
苏员外便道:“休提她,白生一个聪明样儿,论起理家来,叫人生气。
该问着东边的,她要去寻西边不是,该罚的又不罚,该赏的又不赏,都闹到我跟前了。
我的奶奶,你再不回来,我可也一点法子也没了。”
金氏半笑半恼道:“原来急急接了我回家,是为了这个,倒叫我空欢喜一场。”
苏员外道:“奶奶,我如何不想你。”
说了就把金氏一把抱起,走进房中,放在了床上,细细赏鉴,却见金氏柳眉晕染,杏眼含情,粉腮微红,唇缩樱桃,千娇百媚,格外动人,更是情动,回身解了金钩,放下床幔,便同金氏恩爱起来,果然是小别胜新婚,这一番缠绵直至深夜。
又说团圆儿处也得了苏员外亲自接了金氏回来的消息,本已是浸了一缸子醋在那里,第二日又听得丫鬟们在传说,员外接了奶奶回来,就关了门,谁都不许进去,直到今儿早晨,才许冬竹她们进去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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