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胆子再大些,岂不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过来替我跪下。”
德生捱过去对着沈墨卿低了头双膝跪下。
沈墨卿又问:“我来问你,你做什么下这样的黑手?”
德生心道:‘若是师父知道我去了那地方,只怕真要打死我。
“因此上半句不敢言语。
沈墨卿见状更气,他手上早拿了家法在,此刻劈头盖脸往德生头上身上抽打下去,德生见沈墨卿两眼圆睁,牙关紧咬的样儿,吓的不敢躲,咬牙忍受。
沈墨卿打了十数下,自己先累了,一眼瞅见德生脸上脖子上都是条条瘀伤,或青或紫,也有破了皮的,两眼泪汪汪的模样甚是凄惨,方略觉气平,又问:“你说是不说?”
德生流着泪道:“师父,原是徒儿一时糊涂,只想弄折了弓好叫九儿把戏唱砸了,并不想伤她。
若是早知道会伤着九儿,便是有鬼拉着徒儿的手,弟子也断断不敢的。
如今只求师父看在徒儿平日还算谨慎的份上,饶了徒儿这一遭,再没下次了。”
沈墨卿见德生说话不尽不实,冷笑道:“哄鬼呢,我倒问你,九儿把戏唱砸了,与你有什么好处?若是你怕她强过你,想她本行是正旦,这雉尾生唱再好,也压不过你去,你就这样恨我,要砸我的招牌,你但凡说了实话,我便饶了你,以后也一样疼你,你若是再嘴硬,可是自己找死。”
德生如何敢说是海清儿给他出的主意,叫他瞅个空把九儿的弓弄折了,海清儿当时说道,想九儿唱的是《辕门射戟》,若是连弓也断了,射戟又如何射的成,那戏自然就砸了。
一来九儿太过得意,此番借机也好煞煞她的威风,免得她目中无人,再则等她在台上丢了人,以九儿骄傲的性子,必定十分的委屈羞愧,到时他再好好安慰怜惜,不怕九儿不动心。
因德生一直怨怪九儿冷淡自己,听了海清儿的话深觉有理,半夜回了家,趁着诸人不备,便在弓上做下手脚,不料竟是弓折弦断,伤了九儿,彼时德生已又悔又恨。
如今再被沈墨卿一顿打,更对海清儿恨的咬牙,又不敢对沈墨卿实说,只是不住声的哀求。
沈墨卿本就深恨德生连累自己,此刻见他依旧不肯招认实情,更如火上浇了油一般,喝令把德生绑在树上,又叫福儿去取鞭子来,打到他招。
福儿虽恨德生伤了九儿,究竟也有这些年的情谊在,眼见沈墨卿在气怒非常,便帮着德生来求沈墨卿,只说德生是初犯,瞧在他明儿还要唱戏的份上,暂且饶他。
沈墨卿哪里肯听,立逼着福儿快些去取,再有迟延,连他也一并打了。
福儿没奈何,只得奔了去取了鞭子,又急急往回走,一路上心道:‘可惜师叔不在家,他若在,倒是还可劝上几句,师父也不好驳回的。
’正想着,却见赵飞卿扶了双喜的肩慢慢走来,忙过去道:“师叔,可了不得了,师父要打死师哥呢,你快些来吧。”
说完了又奔了开去,赵飞卿听了,也怕真闹出人命来,忙忙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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