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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他大腿上迅速蔓延开来的血色,慕容秋荻擦净簪头上的血,重新插回头顶,面无表情道:“现在,还会想着那档子事吗?”
声音冰冷,甚至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嘲讽。
谢晓峰闭着眼睛,淡淡道:“多谢。”
慕容秋荻轻轻哼了一声,起身离开,重新找了个离谢晓峰远远的地方坐下,由于脚上的伤,她并不打坐,只是将手平放在膝盖上。
听见谢晓峰的话,她闭着眼睛,冷冷道:“不必。”
两人就此无话,一室静默,只听见外面轰隆隆的雷声。
不知过了多久,洞外的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似乎快要停了。
衣服已经干透,但用内力蒸出水汽后的衣裳仍有几分无法摆脱的潮湿感,慕容秋荻轻轻呼了口气,睁开眼抬头看向洞外,从她的位置,恰好能看见已经升起的长庚星。
天色已晚。
今天得留在这里过夜。
意识到这一点,慕容秋荻有些烦躁,扭头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谢晓峰,恰恰他也在看她,她一眼望去,正见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平静地凝视着她,两人眼神相撞,相对无言,一时间目光凝滞交缠,竟然就此胶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慕容秋荻皱了皱眉,却不愿意最先移开目光,以致输了气势。
“我去找些吃的。”
谢晓峰起身,目光极自然地移开,神色淡淡道。
看见他离开,慕容秋荻终于松了口气,弯腰将那只扭伤的右脚抬起一下,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嘶!”
慕容秋荻疼得轻呼一声。
好像是脱臼。
落崖的时候,谢晓峰身上没有兵器,他试图徒手攀住崖上的突起处,却因为下落速度太快而未能成功。
她手上倒是有一把剑,也成功地把剑插入岩石的缝隙,但无奈这剑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竟然断了。
快要落地的时候,谢晓峰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她就地滚了几滚,算是有惊无险。
他手上和背上的伤,是滚落地面的时候被碎石子刮伤的,而她的脚,非常不幸地撞到了粗壮的树干。
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果然霉运当头。
想着居然要和他在这个山洞呆一晚上,慕容秋荻重重叹了口气,深感前路黯淡无光。
挽起裤脚,脱下鞋袜,看着明显肿起的脚踝,知道脱臼后应该先复位,但她左比划右比划,就是犹豫着不敢下手。
这时,洞口有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是谢晓峰。
他一手抱着一堆湿树枝,另一只手的袖子里兜着一些野果。
进来的时候看见慕容秋荻的裤脚挽到了小腿,光裸的右脚踝明显已肿,他微微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她走过去。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低低道:“脱臼?怎么弄得?”
“当然是坠崖的缘故,难道你刚才没看见?”
慕容秋荻没好气地回道,伸手想要把裤腿放下。
若是平时的谢晓峰,当然不会没发现。
但落崖的时候碰上大雨,急于寻找可避雨之处,后来又一时情欲涌动,竟然忽略了她的伤。
当然,谢晓峰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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