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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倏然停止,他的唇抽离被啃痛的脖子,“我对你每次都用强?”
语声轻幽,说不出的诡异与危险。
我讽刺地飘了眼被扯破的肩膀处的衣衫,肌肤外露了一片,唇上麻痛难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许子扬转身往内走,扬脚踢翻了一张椅子,然后沉立在窗前,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暴戾的一面。
凝目看那倒在一旁的椅子,暗想这酒店的桌椅就是牢固,不至于会一踢就散架。
瞥了眼左手边的门,顺手推开,果然是洗手间。
入内一揽镜,比想象中的还要凄惨,脸色苍白,头上的帽子掉在了门外,板寸头发根根竖起,嘴唇破了皮,脖颈上长长一条红色痕迹蜿蜒进领子,半露的肩膀,看着怎么都像是刚遭了蹂躏的样子。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拍打脸,又挤了牙膏涂在唇上破皮处。
然后取了毛巾搭在肩上,正好遮住了裸露的地方,磨蹭良久,这才走出洗手间。
却发现原本站在窗边的男人,此时和衣躺倒在床,背对着这边。
这个房间是标准间,有两张床,看他这架势是要在这住一晚才走了。
我轻踏地毯,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刚走到另一张床边,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我和谢雅还在车上,到了这里就随意吃了点干粮,跟着旅行团去玩了。
而现在又过了晚饭时间,肚子饿得唱起了空城计。
可某人在这里,下楼去买吃的这念头想想就好,定不能成行。
飘了眼那黑沉的身影,最终选择躺上床闭眼,才八点多,哪里会睡得着,而且空乏的胃在研磨,到得后来已经开始微疼。
我用手捂住,蜷曲起身体,借由这样的方式来延缓疼痛。
有人统计,十个人中有八个多多少少会有胃炎症状,而我就是那十分之八的成员。
一般情况下,只要饮食正常,就不会有炎症,饿得狠了时,那疼就一丝丝地穿透而来。
迷迷蒙蒙中,感觉有人抚上额头,想睁开眼睛,却觉眼皮沉重,暗想自己竟如此困。
没过多久,鼻间闻到一股香味,身体也被人半抱了起来,有人在轻拍我脸颊,遥远的声音在唤:“浅浅,醒一醒,起来吃了东西再睡。”
语声如此温柔,是我在做梦,入了幻境吧。
许是食物的香味太过诱人,赶跑了瞌睡虫,我终于半眯开了眼,许子扬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眸子像微敛的古井潭水,墨色流转。
唇上一痛,低眼发觉是他握了调羹伸到我嘴边,正好碰到了那处破皮。
而调羹内,正是那诱发我醒过来的香味来源——鸡粥。
吞咽了口唾沫,到底没抵挡的住那诱惑,还是张口含进了嘴里,鲜味铺满舌尖,然后滚喉而下,暖了心肺。
忽然想起那次例假来腹痛,他喂我喝红糖水,又用手安抚暖贴我的小腹一整夜。
情景何等相似,他的温柔我从来都免疫不了。
当调羹再次递到唇边时,我抽回了思绪,坐起身轻声道:“我自己来吧。”
他的暗眸动了动,没有说什么,收回了扶撑着我后背的手,把调羹搁在了床头柜的碗里,却是仍旧坐在床沿没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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