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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身体里生起从未有过的沉重感,他闭上眼整理了一下脑中混乱的思绪,皱了皱眉,缓缓从地上坐起来。
先低头看了一眼赤裸的自己和垂在地上的头发,片刻失神之后,转过头看着躺在他旁边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平躺着,红肿的眼皮和泪痕清晰可见,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赤裸的身体上是大小伤痕,除了细碎的划伤之外,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即便在麦色的皮肤上也格外明显,腰上尤为严重。
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沾满斑驳的白浊,而再往下,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混合著血渍几乎满布大腿根部——
闭上眼,叹了口气,言叶皱起眉,伸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他知道昨天晚上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侵犯了别人,但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是顾言。
这个男人留给他的记忆,基本上只有哭得涕泗纵横的脸、还算不错的身材和发酒疯。
狐族会靠气味来记忆东西,昨天晚上他因为药而失去理智时,应该就是靠记忆中顾言的气味找到他的房间的,甚至还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张开结界,所以昨天晚上不管他们闹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人发现。
是顾言倒楣也好,是“天注定”
也罢,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段“孽缘”
。
他对顾言心怀歉意,尤其是他猜得到昨天晚上自己现出原形了。
也就是说,在侵犯顾言时,他并不是人类的形态。
言叶拧起眉回忆着脑中断断续续的记忆。
那该死的药绝对不仅仅是春药,如果昨天晚上他没有跟人交合,说不定那药会要了他的命!
眼神瞬间阴郁,散发著危险气息,言叶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那只母狐狸付出代价。
压下怒火,他重新回过头看着顾言,这才是当下他要解决的问题。
看着男人毫无生气的脸,他突然有些庆幸对方够强壮,不然也许会没命。
来到顾言身边,言叶伸手摸了摸他有些擦伤的脸,他知道现在顾言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自己干的“好事”
,虽然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但是他救了他的命。
指尖抚过男人红肿的眼皮,还能感觉到睫毛上的湿润!
这时昏睡中的顾言突然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整个人益发可怜起来。
言叶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拉开顾言的一条腿,被蹂躏过的后庭一片红肿,甚至还有裂伤,因为他的动作令残留在里面的精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夹杂着血丝,异常触目惊心。
看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严重的伤势,言叶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在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要进入就已经非常困难,而原形时的他体积更是普通男人的数倍,在那样的形态下进入窄小的后穴,说是摧残都不为过。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禽兽,但这回他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化身禽兽。
微微一低头,他看到顾言屁股上的两排牙印,深深扎到肉里。
想起那晚顾言要咬他,现在却被自己咬成这样,不禁再一次感叹世事难料。
检查过顾言的伤势,确定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言叶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伸出手掌心覆在顾言的脚踝上,片刻之后,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那里。
那是狐族每人仅有一个的护身符,起源于祖先的传说,对狐族人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言叶倒不在乎,对他来说,那只是个类似身分象征的东西,而把它给顾言,算是一个见证和补偿,护身符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守护他。
收回手之后,他吻上顾言的唇,出乎意料柔润的唇瓣沾着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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