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神色,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手中空杯一滞,不觉又施力握紧了些。
听闻他方才所言,目光再度游移在他较之那人稍稍粗犷些的五官之上,回忆里一些琐碎浮起,已顾不得追昔抚今什么了。
只是对此人,心头忽地更添了一分让自己都有所怀疑的猜测。
他见我如此,并不惊讶,反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道:“秦兄何故失神?”
我闻言回过神来,抑了抑那些无谓的心头之感,随意笑了笑,道:“实不相瞒,萧兄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故人?”
他淡淡挑了挑眉,虽是问句,却不见他语气中有任何惊讶之色。
我徐徐笑道:“许是巧了些,那人与萧兄不仅有几分相似,便连姓氏也是相同的……”
边说边盯着他的眸子,意欲从中窥得些什么。
然而他听闻我这般试探,却忽地放下酒杯朗声一笑,道:“无需你言,我知你话说所指乃是何人。”
我未料他忽出此言,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却仍是问道:“不知萧兄所想乃是何人?”
他如那人一般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澜,顿了顿,淡淡道:“便是当今皇上,我的皇兄。”
*****
数个时辰之后,酒坛遍空。
我自觉有些微醉,然而神智却愈发清醒。
此时此刻我才忽然觉得,之于如此坦诚不羁的人,自己最初那番小心翼翼的试探倒真是多余之举了。
或许是在南周异国那诸多的不如意中浸润了太久,已惯于那过度谨慎的行事作风。
不过,在与此人相处畅谈这些时辰后,自觉胸中曾经的豪气干云似已被唤起了大半。
萧冷,乃是萧泠去掉一点之别名。
起初我观其容貌,闻其姓氏,又度量其对我在南周情形之了解,心下虽揣度他大抵与皇室有所牵连,却着实未料他竟是南周众所周知已故的三皇子。
故适才听他突然坦诚相告,心下着实难掩惊讶之情。
然而数语之后,那番惊讶之情却又尽数转变为钦佩。
萧泠与萧溱同为容贵妃所出,然而十几年前一场不为人知的宫变使他险些丧命。
他辗转几番流落于宫外,好在被一人所救,并与那人之子相识。
这些年来他知晓自己身世,却只是习得了些旁门之术,变转了姓名,行走于江湖之中。
那救他的人乃是韩远之,而韩远之之子,便是韩楼。
竟是韩楼。
我闻言一愣,又听他徐徐道,数十年之后,待他和韩楼都长成之时,二人之于天下大事的见解却出现了分歧。
萧泠之见与韩远之趋同,以为南北均势,是为安宁,故主张尽力维持这般秩序。
然而韩楼却认为此种安宁绝不能长久,除非天下一统,否则不过一时苟安。
而纵观南武北文之势,韩楼以为南周马上天下,武力之国有暴虐之嫌,而后殷一统天下,以文治国,却应是福泽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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