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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城与萧奕安,同时惊讶于我的现身。
微微怔住,花倾城最先恢复了冷静神色,“萧夫人,您方才一直都在轿内?”
“萧夫人?!
这称呼从你口中唤出来,分明是刻意取笑。”
徐徐迈步逼近花倾城,我无奈的摇摇头,满腹委屈的倾诉道,“全长安城,有谁不知有谁不晓,今儿是户部尚书的大喜日子。”
“只可惜,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林婉之非常想趁三司会审之际,问问御史中丞,问问大理寺卿,《南魏刑律》里究竟有没有一条律令,注明糟糠之妻不下堂?”
(作者注:林婉之曾受封为诰命夫人。
)
“休妻事宜,实属于户部分内之事,职权范围并不落于刑部。”
花倾城也是聪明人,听得出我方才一番言语不过是糊弄人的幌子。
神情依然持重,他亦毫无退缩,“勿怪卑职冒犯,夫人还是请回。”
“户部?萧奕安本身即是户部尚书。
我林婉之被休弃的委屈,岂能仰仗户部消除?”
步履,倏然顿下。
我仰起头来直视花倾城,紧盯着他的眼眸浮出一抹薄凉的轻笑,态度依然骄狂,“莫说神策大将军,就连当初手握重兵、不可一世的骠骑大将军,亦无法阻挡林婉之的去路。”
我在试探。
倘若他真与程玄佑暗中勾结,那么他必然会在听到‘程玄佑’三个字时,竭力撇清关系。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
泛着银光的长剑,倏然抵在我脖颈。
耳畔,也即刻传来花倾城冰冷无起伏的告诫语句,“萧夫人,如果您执意冒犯神策大将军,属下亦多有得罪。”
不待我反应,萧府侍卫齐杨此刻也毅然拔剑出鞘,剑锋直指花倾城,“有谁胆敢伤及林姑娘一根寒毛,属下定不轻饶。”
“你也瞧见这阵势了,我林婉之今天是去定刑部……花统领不肯放行,莫非真要闹得兵戎相见才罢休?”
凑近脑袋,我压低声音在花倾城耳畔诉说道,“有些人,活着的时候得偿相聚,是缘分未尽;有些秘密,死亡之后未能掩埋,是苍天有眼。
譬如说,花统领与乔楚楚……”
面色深沉如水,花倾城淡漠的凝视于我,无声僵持。
轻轻喟叹,我亦无奈的摇摇头,戏谑地取笑道,“花将军,你似乎本姓非‘花’……宛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美人,亦非乔晟亲生女儿。
你们二人,难怪如此投缘、话题甚多。
就连方才在闹市,也形影不离、不避不讳……”
喉结上下翻滚着,花倾城的眸底,居然快速闪现过一抹少有的惊愕神采,“你……”
“别问我是如何得知你与乔楚楚的真实身份。”
头脑快速反应,我刻意忽略心底油然升起的胆怯感,用尽全部勇气来编造即将道出口的谎言、以及维持表面上的沉着冷静,“倘若统领的长剑不小心划伤了婉之的脖颈,而令我发肤损伤。
届时,自会有人把一封内容详实的告密信,上奏于太子监国……事若至此,于你于我,都不是见件愉悦人心的好事。
花统领,你觉得呢?”
我悄然注意到,花倾城的左手,居然无声息的收拢、攥紧成拳……看来,乔楚楚对于花倾城,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掩口而笑,我继续我的攻心策略,“花统领,您和普天下所有平凡男人一样,都太低估女人的能耐。
试图封堵我的去路之前,你也应该掂量掂量,究竟有没有把柄落在我手里?究竟有没有足够的本事和能耐。”
“即使是城府颇深的程大将军,最后还不是被我斗跨、从而谪戍柳州?”
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恶,我加重语气鄙夷道,“自始自终,我林婉之从来都不想与人争,只想太太平平。
但人若欺我,我定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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